要不是真迹放在魔都博物馆里,根本没人知道这是仿画,最重要的这还是纸本画,能完整地保存到现在,十分罕见,两百二十万,很不错了。”
裴缈也懒得跟他废口舌,当即道:“这幅画我要了。”
赵凯闻言对店员道:“包起来,开票,记我账上。”
这个时候,裴缈感觉自己看赵凯顺眼了不少,起码这家伙很好宰。
王冕的墨梅图真迹确实在魔都的博物馆里放着呢,但谁规定真迹只能有一幅的,这幅画也是真迹,而且和魔都博物馆的那幅画是同一幅。
古代宣纸分为七层,有的人正是利用这一点,喜欢一幅古画分成两幅或者三幅,甚至更多,这样就能一画多卖,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可以多赚很多钱。
也许下面纸层上的画墨色会稍淡一些,但如果遇到画工了得的画师,即便是最底层的画纸,墨色也不会淡多少,不然古人怎么会有“力透纸背”的说法呢。
王冕是古代画师中极为出众的大成者,小学语文课本里就曾出现过王冕学画的故事,对于他来说,力透纸背简直是基本操作,所以这幅墨梅图光是从颜色上来看,和魔都博物馆的那一幅根本没有两样。
裴缈用自己的异能查看过这幅画的纸张,一共七层。
但这个七层是假的,是后期粘合而成的,三层纸和四层纸粘合,形成了七层纸,常人是无法发现这个秘密的,也只有裴缈的全神领域的透视效果才能看出来。
王冕的画作真迹,那可是稀世珍宝,如果想要定价,恐怕只能用亿为单位了。
毫无疑问,裴缈捡漏了,而且是惊天大漏。
裴缈并没有打算立刻告诉赵凯,因为他怕赵凯反悔。
店员把墨梅图包了起来,然后放进一只画筒里,递给裴缈,裴缈接过画筒,将其背在身上,他不由自护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幅墨梅图——跟他姓了。
赵凯道:“这幅画加上那口画缸,一共246万,剩下的最后一件物件,不可以超过254万。”
裴缈刚捡了个大漏,心情格外的好,淡笑点头:“知道了,没问题。”
这时,裴缈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树龙打来的,裴缈立刻接听了电话,树龙在电话那头兴奋道:“裴缈,捡漏了,你又捡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