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明见裴缈脸上写满了自信,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希望,虽然到现在还摸不透裴缈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骗子,但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又过了半个小时,谭永明派去买东西的人回来了,裴缈接过对方递来的大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桌上,仔细检查,发现有几样东西不合格,又让司机重新去买。
这一等,又是二十多分钟。
终于,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裴缈开始工作了。
他首先要做,就是把无关紧要的人都赶出病房,只留王嵩和谭永明在房内。
然后,他开始画符。
说实话,裴缈从来没有画过符,要知道,画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很多相师学画符可能就要学一两年,期间画废的符纸能达几十斤重。
裴缈有补天劫手相助,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就像是练武一样,别人苦练一辈子的武功,补天劫手在交战中就能现学现会,而且还能后发先至,这就是补天劫手最可怕的地方。
用无根水调好朱砂,铺好符纸,裴缈便开始画符,这是他第一次画符,虽然他很有信心,但难免还是有点紧张的。
裴缈手持狼毫笔,笔尖轻蘸朱砂,酝酿了两秒后,笔尖与符纸接触,从接触那一刻起,笔尖就开始动,时快时慢,一刻都不停,这是画符的最基本要求,一旦笔稍有停顿,那么这张符就画失败了。
一张符一蹴而就,裴缈又落笔于第二张符纸,依旧一气呵成,接下来第三张,第四张……
裴缈一连画了五张符,终于停笔,将笔搁下。
王嵩上前看了看裴缈画的符,不禁问道:“请问,你这画的是什么符,为何我从未见过?”
裴缈道:“镇灵符。”
王嵩闻言惊呼:“镇灵符不是高级符吗,你居然会画高级符?”
“嗯。”裴缈敷衍应了声,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镇灵符居然是高级符。
接下来,裴缈把糯米用小布袋装起来,分别装了五个小口袋,每个布袋也就巴掌大,接着,他打开一只玻璃瓶,倒出一些鸡血,用鸡血把五只布袋全部淋湿。
一切准备妥当,裴缈道:“开始吧,谭先生,掀开被子。”
谭永明闻言赶忙上前去揭开盖在他父亲身上的被子。
裴缈把五只糯米袋拿过来,分别垫在谭书记的双脚下,双手下,以及背部,然后开始结手印,虽然这些手印是最近才从书上学来的,也是他第一次施展,但他结的十分标准。
他一边接印,一边口中抑扬顿挫地念叨着咒语,谭永明听不清他念的是什么,但王嵩却听出来了,他念的是道家正气歌,在于驱邪方面,正气歌颇有功效。
连换数个手印,裴缈猛然高呼一声:“敕!”与此同时,他忽然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谭书记的左脚心。
就在符纸贴在脚底的那一刻,谭书记的左腿竟然抽搐了一下。
谭永明见状失声惊呼:“有反应了!”
一旁的王嵩赶紧朝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示意他不要说话,谭永明连连点头,不敢再出声。
裴缈依旧在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他又猛喝一声,又是一张符贴在了谭书记的右脚心,与此同时,谭书记的右腿也抽搐了一下。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谭永明没有惊叫,而是跟王嵩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竖起大拇指,意思是称赞裴缈厉害,有真本事,王嵩微笑点头,示意他安心。
裴缈在谭书记的脚掌心和双手掌心都贴上了符,每次贴符之时,相应的肢体都会抽搐一下。
最后,裴缈又是一张符贴在了谭书记的胸口,这下谭书记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与之前不同,之前肢体抽搐也就抽一下而已,这次是一直在抽搐,宛若癫痫发作,根本停不下来。
旁边的谭永明见状吓坏了,刚想问怎么回事,王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