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步追了出去:“卜家大嫂,卜家大嫂……”
卜寡妇很快奔到外面,依然大吼大叫着,一时间引来了不少人。
这下子,温如春真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都说这种事男人不会吃亏。
但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最吃亏的恰恰就是男人。
比如温如春现在,谁会相信他?
肯定大家都会站在卜寡妇这一方,气愤地喝骂温如春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果然。
“妹子,怎
。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跟婶子说。”
“呜呜呜,我本想让温公子替我写封信,结果他……他竟然……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了……”
“竟有这样的事?”
“这温如春太无耻了,简直就是个畜生。”
“对,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没想到却是一个衣冠禽兽。”
费名也躲在人群里扇风点火:“告他,这种人,一定要去官府告他。”
“对,卜家妹子,去官府告他,我们替你作证。”
一时间,群情激愤。
等到温如春一出院门,便迎来了口水,怒骂,甚至还有个妇人上前扇了他几个大耳光。
这下子,温如春真的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最终被人扭送到官府。
有卜寡妇这个当事人的指证,又有不少街坊邻居作证,无论温如春如何辩解都没用,最终还是被收押。
消息传到葛府,葛公气得心口绞痛。
“我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他温如春竟然是这们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想让我女儿嫁给他,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爹爹,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温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良工走了进来替温如春辩解。
“住口,他怎么就不是那样的人?如今官府都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爹爹,女儿相信温公子的为人。女儿找人打听过,温公子与那姓卜的女人住的不远,经常都会见到。
他要真对那女人有心思,也不会等到今天,更不会在求亲的节骨眼上。”
“哼,那谁说的清楚?以前或许是没有找到适合的机会。”
“爹爹,女儿求你了,你先不要急着下定论,等事情弄清楚了好不好?
如果温公子真是那样的人,女儿答应爹爹,一切听从爹爹安排。”
“好,你可是你说的,爹爹这就让人去官府打听。”
这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一位姓许的公子求见,说是关于温公子的事,他有重要线索。”
“快,快请。”
没等爹爹开口,良工倒是精神一振,赶紧冲着下人吩咐。
葛公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挥了挥手:“带他进来。”
“是,老爷。”
不久后,许长安走进前厅,冲着葛公拱了拱手:“在下许长安,见过葛公。”
“许公子请坐,来人,上茶。”
“是!”
丫鬟将茶奉上。
“之前,听下人说,许公子有什么关于温公子的线索?”
这时候,良工也在厅里,只不过躲在屏风后面偷听。
“没错!在下与温公子也算相识一场,当初温公子游历四方,我俩曾在一处道观中切磋过琴艺。
此次,在下路经余县,本想找温公子叙叙旧,却听闻温公子卷入了一场官司。
在下获知缘由之后,却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在下的记忆力一向不错,但凡看过一眼的人,几乎都会认的出来。
那个卜寡妇,在下之前见过,当时她与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商议事情。
偏偏在下耳力也不错,虽听的不全,但也隐隐听到了一些。
在下当时并没有在意,但现在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