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传轿辇,两人携手前行,宫扑在后。
裴星河捏了捏掌中柔胰,侧首看着她:“凤山可好玩?”
“不错,若没有那老和尚胡言乱语,臣女是要多住几日的。”也住不了多久,斋饭一点荤腥不见,遭罪!
裴星河哑然,随后唇角一勾:“是斋饭不合胃口吧,净瞎说,大师所言,必定是真的!”
那人没反驳,也未回话,眼睑垂下。
“去偏殿歇息会儿,母后在敏太妃处,用了晚膳送你过去。”俯身与她对目,顺手替其理了鬓边的发。
“臣女告退~”趁机抽出了手,蹲身行了礼。
目送人入了偏殿,身后内侍总管出声提醒,他方才转身进议政殿。
崔兰雪入了偏殿,宫婢们有序的进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
宫里人人都知道,这位姑娘怠慢不得,不单单是中宫皇后,还是陛下心尖人儿!
鸢娘放好了崔兰雪在家未绣好的屏风,嬷嬷已整理好小榻。
“姑娘,要歇会儿吗?”
侧间书案上的人淡淡回话:“不了,过来研磨~”
好多事未做,雨季来了,也不知道蜀州堤堰的事进行得如何。
既然回不去凉州,女学的事该着手了。
授业地点问那人要应该不成问题。
课业诗经,文学,骑术,箭术自己来。
只是农司该怎么寻人来授课,司农的人崔兰雪又不认识。
“姑娘,好了~”
嬷嬷替崔兰雪宽了外袍,寻了绸带来束袖。
申时正,崔兰雪开始埋首在案,鸢娘已屏退了一众宫婢,嬷嬷也默默地退了出去。
无聊的鸢娘在与嬷嬷闲逛,无意间发现后院的杜若,好不欣喜。
“嬷嬷,宫里也有杜若?”
嬷嬷一一介绍,笑容可掬:“陛下着人移栽的,新奇的玩意多了去了,陛下还有只鹦鹉,会叫姑娘名字~~”
鸢娘讶异,鹦鹉?她抢回来那只?会说话了?
“嬷嬷,您带我去瞧瞧,求您了!”
嬷嬷哪受得了她如此,带着人七拐八绕的到了一小院中。
在屋檐下,一只羽毛鲜艳的鹦鹉静静地站着。
它的羽毛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如丝般柔软,令人赞叹不已。
鸢娘走近仔细一看,确认这就是她抢回来的那只鹦鹉。
体态优美,身姿矫健,头部圆滑,线条流畅。
眼睛明亮而灵动,透着聪明和好奇。
它微微歪着头,注视着鸢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是殷殷。”
“殷殷兰雪,孤的妻~”
鸢娘捂住嘴,不可思议:“嬷嬷,它,它真的会说话,它说姑娘是它的妻?”
嬷嬷叹气:“你怎么连它都不 如,那是陛下每日说,它捡了话去。”
“带去给姑娘解闷,姑娘整日的不是编撰书册就是绣青松图,可累眼睛了。”嬷嬷未来得及阻止,鸢娘已将鹦鹉放入笼中。
“放肆~”
鸢娘将笼子往上提了提,被关在笼子里的鹦鹉挥动翅膀。
听听,这句也学得有模有样!
真有意思。
酉时三刻,鸢娘进了侧间提醒崔兰雪:“姑娘,该歇会儿了,一会儿要晚膳了,给你带了好玩意儿!”
崔兰雪放了手中豪素,活动发酸的手腕,任由鸢娘按摩肩背:“什么好玩意儿?”
“在外院呢,姑娘出去瞧瞧?”
“这般神秘,倒是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