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间,模糊的东西就消失了,陆让梅的声音唤回了江城。
“在听音乐啊。”陆让梅说。
“不是,是谢老师请我帮忙,说是要配合英语教材来使用。”
陆让梅是高中生,谢知音就是她的英语老师。
刚才,那种能看到不可视之物的方法,江城总觉得马上就能成功了,下次再试着做一下吧,那肯定是能派的上用场是力量。
“我叔叔有东西忘了拿,叫我来帮他取的,真是麻烦。我说,正好今天一起去玩吧,我给你介绍一下村子里各种各样的事情。”她边说边把桌子里放着的笔记本取了出来。
这种话锋一转,江城笑着指了指儿子,说:“今天就不了,我还得把这件事做完。”
就在此时,江城的脑袋突然疼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间,马上就没事了。
“你怎么了?”
“没事。”因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城就这样回答着。
陆让梅发出疑问声,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江城,然后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下次再带你在村子里逛逛。”
陆让梅走了,又
只剩下江城一个人了,当他正感受着会议室里安静的空气,打算把就是集中在音乐上的时候,脑袋忽然又疼了起来。
江城想着也许是耳机的缘故,便试着取下了耳机,但是疼痛并没有消失,这次的疼痛并没有平息,不仅如此,有种渐渐地,好像要扩散开来的感觉。
疼痛慢慢变得厉害起来,江城紧紧抱着头,头痛来回反复着,就像是在催促着江城区做什么似的。
这底是怎么了,疼痛时而强烈时而微弱,循环往复。江城觉得饿,这并不是生病了,他有种感觉,好像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疼痛又再次加剧了,非常疼,像是有把锤子在脑袋里狠狠地敲下去一样的疼痛向他袭来,他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基础呼吸。
江城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汗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桌子上,耳鸣声尖利作响。疼痛变得无法忍耐,江城不得不伏在桌子上,疼痛好像在催促着江城去做什么。
快点,快点。
从疼痛中,江城听到了那样的声音,自己要做些什么,该怎么做才好……伴随着越发加剧的疼痛,江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明原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