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本名姜妄，当初也不相信长虚境界存在，只是一次偶然，意外闯入古魔族小世界……”
“长虚境界，身灭灵识不消，当年古魔族那些头领，皆是长虚，神族强者，只能将他们镇压，老夫那时候，正好遇上十几个古魔在复活一位头领……”
莫南遇上的那一次，并非是古魔族第一次试图复活头领。
后来复活的过程，被姜妄
阻止，只是已经亲眼看到了那十几米高的古魔族头领，老头子以为长虚境界不存在的想法，开始动摇。
他本就是个武痴，既然知道了武道有残缺，于是开始钻研。
只是渐渐的，没有成果，他心中起了执念。
“那什么炼魂阵法，的确是老夫的错……”长虚叹息道。
没法子，他一开始，也只能从各个方面，寻找可行的途径。
直到后来，他觉得，是神、人两族的武道体系，从本源上就有问题。
于是他费劲周折，弄来了一本古魔族古武。
至于那近百天骄，也都是一心向武之辈，闻讯而来自愿助他研究……
最终，虽然百人殒命，却也让长虚确信，借鉴古魔族的修炼方式，行得通！
莫南眉头一皱，感觉还有地方说不通：
“按你说的，我的《武神诀》，任何人修炼了，日后都可以突破长虚境界，可问题是，没有聚灵珠，他们如何突破武圣境界？”
要不是聚灵珠，老流氓现在已经死了，还提什么以后。
不过长虚也翻了个白眼：
“补全武道体系，哪有那么容易。”
“你不过是一个先行者，能够证明此路走得通，只要你成功了，日后自
然会有人，从武徒境界开始，将所有境界的修炼方式修正……”
“聚灵珠，实则是老夫的大道之力汇聚而成，怕你在修炼过程中丢了命，才传给你。”
说白了，莫南的存在只是证明了，寻常武者若要突破至长虚，武尊境界时，体内就需要有数十个灵海。
至于究竟如何做到这一点，才不会在突破武圣时，爆体而亡，就该由后人慢慢尝试、研究了。
起码眼下，老流氓的例子，不可复制。
哪怕再有一颗聚灵珠，也不行，老流氓能活着，其实更多靠的是运气。
但无论如何，他成功了，从结果看，就是如此。
莫南又检查体内，旋即发现，长虚也是误打误撞。
糟老头子说，他体内诸多灵海，不能融合。
然而眼下，他体内只有一个广阔的灵海，遍布全身。
而就是在那些灵海融合后，他才成功突破了武圣！
将此事告诉了长虚，老头子很快低下头，开始考虑自己的想法哪里出了错……
莫南而后长出一口气，这才和云梦蕊等人一同庆祝。
现在的他，想要加入天门书院，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上界天骄再多，也不会有人，能够挡住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