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招。
只是得等着长虚来了，帮他突破武圣，否则的话，能否加入书院，或许真的有点悬……
也是忽的想起了糟老头子，莫南随口问道：
“小姨，你听说过姜长虚吗？”
不料。
云梦蕊立马换上了一脸厌恶表情，反问道：
“听说过，你提起此人做什么？”
莫南心里咯噔一声，莫名没敢承认，糟老头子和自己是老相识了，糊弄着道：
“唔，我修炼的一种武技，和
此人有关，刚刚突然想起来了，好奇问问。”
这蹩脚的借口显然没能骗了云梦蕊，后者狐疑打量着莫南，过了一会儿才道：
“上界恶人，若是如天骄一般有排名，姜长虚此人，绝对位列百年来第一恶人。”
我特么，小姨给老头子的这评价，不低啊！
莫南心里一抽。
心里想着长虚那还算仙风道骨的模样，老流氓又讪笑着尝试开口：
“小姨，你不至于吧……”
“你还替他说话？”
不料，云梦蕊立马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又低头，喃喃两声：
“也对，你不知此人做过什么，会这么想，也正常。”
云梦蕊旋即开始列举起了长虚曾经的斑斑劣迹：
“一百五十年前，姜长虚身为天工阁阁老，却研究炼魂法阵，大肆制造冤魂野鬼，由此被天工阁除名……”
“一百三十年前，天机阁阁主，念他天赋超绝，容他入阁，谁知此人本性难移，暗中搬空半个聚宝阁……”
“百年前，此人不知为何，向往古魔族古武，巧言引诱近百中州天骄，弃武入魔，最终近百人，死的死，疯的疯，无一登上武道高峰。”
“后来，两阁阁主再难容他胡作非为，率与此人有仇的三十多位武
神，终于将这祸害给除了。”
莫南从头听到了尾，心惊长虚做过这么多天怒人怨的事，也不怪小姨会如此唾弃。
同时，心中却也忍不住低呼一声，老头子牛掰啊！
讲道理，招人恨，也是种本事，而糟老头子分明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到了尽头。
值得他学习。
老流氓也想过，传言不可尽信，长虚或许也有委屈。
可转念一想。
就算长虚真的做了这些事，他也不觉得吃惊，毕竟，有些事，还是有据可查的。
譬如自己，不就已经被引诱的修炼了古魔族古武……
天机阁收藏老头子尸体，谁说，那不是一种被搬空了半个聚宝阁后，愤怒为之的报复！
不然，一句破尸体，还留着做什么？
唯一让莫南惊讶的是。
为了对付老头子，居然有三十多个武神亲自出马，几乎占据了中州一半武神，其中或许，也有当年的云家人。
当时的长虚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引来如此声势。
除了长虚自己和当年参与追杀的武神，怕是没人知道。
莫南感慨不已。
就在这时，云梦蕊却突的语气一转，美目中异彩涟涟，古怪道：
“说话回来，那祸害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