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莫南一愣，这才小心道：“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废话。”长虚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平复着心情，总觉得迟早有天自己得被这小子活活气死，说道：
“灵识离体，不代表人死了，老夫没有身体这么多年，不照样好好的活
着？”
“况且，老夫有办法让她的灵识离体，就有办法再给她塞回去，重要的是，没有身体，就算她醒了，又能如何？”
莫南听着，又看看沐长老的灵识，这才明白为什么女人的灵识面色如白纸般，合着不是因为沐长老发觉自己死了，而是发现，她就算醒来了也没用。
“另外，老夫还可以在她灵识上施加一些烙印，让她的灵识回归身体后，也不得不听话……”
长虚摸着下巴道。
论灵识方面的研究，即便是在上界，都没多少人能出其右，姓沐的女人灵识躲在身体里时，他什么都做不了，但现在这丫头的灵识离体了，说句不好听的，他可以为所欲为。
莫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假如长虚真能控制沐长老，岂不是说，他以后身边，会多出个武圣境界的打手，另外，反正这女人都反抗不了了，他岂不是还可以做些别的……
咳，不能说，不能说。
却是沐长老发觉了这家伙贱笑的表情，脸上顿时闪过些慌乱，俨然已经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赶忙朝着长虚道:
“前辈，此前是小女子无知，多有得罪。”
“小女子愿意立下契约，离开之后，
一定对前辈的事情守口如瓶。”
说话间，她又话锋一转，余光扫了眼莫南道：“另外，此子对前辈如此不敬，连我都看不下去，前辈若是愿意的话，待我回归身体，可帮助您，教训他一番。”
“若是前辈日后希望返回上界，我也可以带您一同离开……”
她一番话说的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长虚不禁摸着下巴，心中感慨：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只不过——他瞥了眼一旁的莫南，回去上界的事情先不提，他怎么觉得，沐长老的前一个提议，那么让他心动呢？
看着长虚的表情，莫南便清楚这老王八蛋在想什么，心里一惊，暗中不知把长虚骂了多少遍的同时，他面上立马朝着沐长老怒声道：
“呔，妖精闭嘴！”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和糟……前辈这么深的交情，是你一两句话就能破坏的？”
说完，他又讨好的看回长虚：“老头子，你说是不？”
长虚：“哼！”
莫南：“囧~”
但不管怎么说，长虚心里都明白，真让姓沐的丫头灵识回归了身体，她答应自己的事情能不能做到尚且另说，起码对于莫南，绝不仅仅是教训一顿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