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顺着他指尖冒出，进入莫南脑袋里。
如炎炎夏日，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脑袋突然间发凉，让莫南清醒了不少。
“我特么。”
重新恢复了些神志，莫南一身汗的从地上爬起来，苦笑道：“小爷发誓，这种罪，以后绝不会再尝试了。”
长虚感应着他现在的实力，淡
然笑了笑：“你确定？”
“确定！”莫南咬牙道。
“呵呵。”压根不相信他的话，长虚随后道：“先感受下自己现在的势力再说吧。”
莫南一怔。
他这才握了握拳头，顿时间，一种好像随时都可以毁灭天地的力量感，让他充满了自信。
体内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量，老流氓甚至觉得，就算沐长老现在追来了，也肯定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当然只是一种错觉，是他实力突然间提升太多导致的。
但莫南不得不承认，这种拥有力量的感觉，是真的爽！
当下，他连那份仍旧在折磨人的痛感都顾不上了，眼珠子一转朝长虚嘿嘿道：“那什么，我收回刚才的话，要是能一直拥有这份力量，疼就疼吧，值了。”
倒是长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想的美。”
这份力量终究只是暂时的，而且，就算是莫南还愿意承受一次，他也绝不会同意后者以后还用这种方式突破武圣。
借助外力终究是有风险的。
长虚很快眯着眼打量他几眼，正色道：“小子，先别高兴的太早。”
“你虽然突破武圣了，但这份外来的实力，不会持续太久。”
“而且，你还没
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出问题了吗？”
正如他最早担心的一样，一旦借用阵法突破了武圣，就算莫南没有爆体而亡，但身体还是会出现一些异常……
老流氓一愣。
随后，他也赶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快，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体内的经脉，已经薄的可怕，他曾经坚韧的经脉，以后反而有可能成为他的缺陷。
正如一个拉长了的橡皮筋，时间久了，很可能没法完全复原。
这对于一般武者而言，也还好，但对他而言，以后会迎来不少棘手的麻烦……
先不考虑那么多。
老流氓阴沉着脸道：“特么的，晦气！这都得怪那个姓沐的女人，一会儿等她来了，小爷要好好和她算算这笔账。”
他莫某人，从来不是肯吃亏的主，眼下既然吃了这么大的亏，那就必然，要加倍从对方身上讨回来。
长虚不置可否的点头，同时提醒莫南，还是别太大意，尽管他暂时突破了武圣，但和真正的武圣，终究是有区别的……
“小子，尽快搞定那个丫头，你和她不同，人家可以源源不断的继续吸收灵力，你若是把体内的灵力耗空了，啧，那你就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