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古武界，是没有魂魄这一种存在的。
所以正如当初莫南险些三观崩塌了，杨子风也下意识选择不相信。
长虚脑壳被敲了一记，同样脸一黑，也很无奈。
主要还是，如今下界传承几乎都要断绝了，以至于，好些除了武道之外的传承，都已经不为人知了。
当然，也是他的存在太特殊，要知道即便在上界，想单纯以一个灵识状态存活上百年，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
他是奇思妙想，加上，聚灵珠的确有不可理解的能力。
看来纯靠谈是不行了，长虚抬手止住了暴怒中的老杨头，垂头想了下，又有了法子，沾了些两人中间石桌上杯子里的茶水，在桌上瞬间写画下一些东西。
正事莫南此前，看见便觉得头疼的那些鬼画符。
说起
来，也是炼宝师所学杂多，长虚那生死大阵某些地方的刻画灵感，就是来自于道家符箓……
一个正经八百，不差分毫的符号，便不是莫南能够看一眼记下，就画出来的。
此刻，纵然杨子风仍旧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接受，此刻控制着臭小子身体的，起码是个和他同龄的老怪物了……
了解归了解，杨子风目中却露出狐疑。
无它。
一来是质疑长虚为何要藏在莫南体内。
二来，如此一个来历不明的奇异存在，自己或许能有办法帮其重获自由、拥有身体，但一旦将其放出，会是什么后果，便没人能预料了。
老杨头谨慎的很，这一刻，没说话，垂着头细细思量，与此同时，不断观察着周围，希望不知哪儿去了的莫南，能够给他一些提示。
“噗！”
突的，对方的长虚本来在大大方方的品着茶，猛地不知看到了什么，一口茶水喷出。
杨子风纳闷，低头看了看茶，不满郁闷道：
“此茶，乃是我在道院亲自种植的，耗费心力，虽说不是什么名贵茶种，但胜在种植方式讲究。”
“至于这水，亦是山涧清泉，甘甜可口，怎么，这样泡出来的茶，你觉得不好喝？”
没人喜欢自己的心血被糟蹋。
杨子风自然也是如此。
好在对面的长虚也明白是自己失礼了，为此甚至有可能惹恼了
面前这位能帮他重获身体的道家宗师，赶忙挥了挥手正色解释：
“茶是好茶，凭此便可以看出，道友也是有闲情逸致之人。”
废话，没点闲情逸致，都是武王境界的人了，谁会亲自跑去种茶。
杨子风当下便翻了几个白眼。
老道平日里一年三包六十五天，几乎天天被禁足在道院，难得下山，这其中闲不闲的，用的着你说？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面前的“莫南”神情遮遮掩掩的，很是古怪。
好在，他没再纠缠此事，点点头算是略过了长虚无礼的行为，不再追究。
见状的长虚这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他再度稍稍抬头，看了眼对面杨子风的头顶，神色微变，赶忙将手里茶杯放下，深怕一会儿再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去。
放下茶杯后，长虚心累的很。
这臭小子……
只见此刻在他的视线中，成了一道灵识的莫南，正仗着自己没人看的见，泄愤般大大方方坐在杨子风的脑门上，耀武扬威的。
不仅如此，杨子风做什么，他便学着做什么。
这活脱脱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气行为，被已经奔三的莫南干了出来，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长虚，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