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挑拨他的神经。
不谨慎不行，一个不小心就是满盘皆输。
“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
莫南却挑起了嘴角，轻松道：“这点事情你还没想明白呢？”
“你想通了？”
石一鸣一愣道。
莫南点点头：“算是吧，回去一趟宛城，心情轻松了不少，顺势想明白很多事。”
“你也一样，太累了，需要给自己放两天假。”
他心里清楚，自打石一鸣加入林氏集团以来，每天白天要到处奔波不说，晚上还要整理思路和继续学习，每天休息的时间几乎只有两三个小时。
这样的高强度生活，纵然他是个年轻人，也肯定吃不消。
“再说吧。”
石一鸣摆摆手，眼下的林氏集团，还不允许他休息，不过明天的股东大会后，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他的确可以轻松两天。
但不是现在。
“说正事，老爷子的心思到底是什么？”石一鸣睁大了眼睛追问道。
莫南看他焦急的样子，不再打哑谜，慢慢论述道：
“首先，问你件事，你觉得在林清汉眼里，是林氏集团重要，还是林家重要？”
“当然是林家。”
石一鸣毫不犹豫道。
这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家族才是立身之本，尤其林家已经有了诸多其他产业，而林氏集团只不过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因此才格外吸引林富兄妹的关注。
而林韵怡一个外人掌控着林氏集团，他们怎么能甘心？
石一鸣说完怔了下，不明
所以道：“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
莫南笑笑：“你都说了，林清汉真正在乎的是林家，而非林氏集团，你说，林富身为他除了林丰外最看重的儿子，老人希望把林富往哪个方向培养？”
“是林氏集团的总裁，还是林家下一任的家主？”
石一鸣的语气开始犹豫了：“林富难道不能既是集团的总裁，又是林家的家主吗？”
两者之间似乎并没有冲突的地方。
“当然。”莫南却肯定道：“关键是林富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他未来能将林家打理好，已经是相当不易，再要管理一个集团，呵，不是我小看他，那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畴。”
“在林清汉眼里，林富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管理好林家。”
“也是这两天我才想明白，林清汉压根不希望林富成为集团的总裁。”
“他还没法直接告诉林富，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
“毕竟一个眼高于顶的人，是不会接受任何人质疑他的能力的，而林富就是这种人，哪怕说这番话的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会接受。”
石一鸣深呼吸一口气，目中渐渐清明：“明白了。”
他开始替莫南补充着未说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