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朝苗莉扬了扬手，旋即就打算转钱，此刻才发现自己忘了问一件事：
“对了，刚才听小倩说，你和这个人渣其实已经好了半年了吧，你花了他多少钱？”
方蕊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毕竟尽管已经很久没和苗莉交流，她仍旧从孙倩口中听到了有关苗莉近半年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
“……”
苗莉动了动嘴唇，沉默不语。
“小莉？”方蕊又着急的叫了一声。
苗莉还是不说话。
“蠢材。”一旁的沈畅终于忍不住，向方蕊揭开了真相，有些眼皮抽搐的道：
“这个婊子就是个赔钱货，老子养了她半年，起码花了我六百多万，你想替她还？行啊，你今天要是能把钱凑够，我就不用你陪我睡。”
“怎么可能？”
方蕊一愣，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当她回头发现莫南也是一脸呆滞的样子，不由狐疑朝苗莉看去。
“嗯。”
苗莉低着头，但若有若无的回答声还是从她口中传了出来。
方蕊再度慌张了，为难的捏紧了手机。
她家的确是有钱，可也仅仅是有钱而已，和沈畅这种车库里停着几十辆跑车的真正富二代根本没法比。
因此别说六百万，她能拿出十分之一已经是拼尽全力，这还是从小节约惯了，慢慢省着积攒下来的原因。
这要换个酒吧里的其他女孩来，别说六十万了，就算再少个零都不一定有。
她们毕竟才刚刚离开校园。
方蕊下意识的想要回头求助，但当她看见莫南那一身不过百的衣服后，一瞬间移开了目子。
这倒让莫南还以为她有办法
，因此没出声，静静的在一旁看着，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别的事情，比如该怎么配置些药液，好让方蕊的手掌不要留疤。
“你们在干吗……小蕊，你的手怎么了？”
好在就在这时，酒吧里的孙倩发现方蕊迟迟没有归来，领着几个女孩准备出来寻找。
她一出门，就看见了方蕊手上已经渗出了血迹的布条，急忙走过来问到。
“小倩，你们来的正好。”
看到她们，方蕊如同看到了希望，一瞬间迎上去，将被孙倩拿起来的手掌抽回，下意识放到背后，她开始讲述刚才沈畅的话。
“无耻！”
听完以后，一帮女孩齐齐骂了一声，只是不清楚她们骂的到底是沈畅还是孙倩。
毕竟她们也都是有男友的人，假若让她们花男友的六百多万，哪怕男友和沈畅一样有钱，她们也没那么厚的脸皮。
“你还帮她干什……算了。”
孙倩得知方蕊想帮苗莉，下意识想劝阻，但她又看看另一边闷着头不开口，不央求的苗莉，终究没好意思说完劝阻的话。
倘若苗莉此刻拼了命的请求的话，她反倒不乐意管了。
毕竟近两年苗莉和她们愈走愈远，这个时候才求情道歉，是不是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