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摆平。
这一点，是老人其他学生享受不到的待遇。
包括张学书。
他那一双阴毒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
——
稍后，两人回到了房间。
付玉霞脱了皮夹克留下一句“我去洗澡”，然后便毫不犹豫的去了浴室间。
莫南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闻声甚至有些嫌弃的摆了摆手。
前者恶狠狠的将手里的浴巾丢过来。
莫南熟练的躲开。
大半个小时后，付玉霞换了身较为平常的衣服出来，才认认真真和心中早已当成亲人的莫南交流起来：
“什么时候回国的？”
“去年吧。”
“臭小子，回来也不和姐打声招呼？”
“这不是忘了嘛。”
莫南憨厚的一笑。
付玉霞立马翻了两个白眼，接着，她眸中划过一抹柔光：
“嗯，长高了，也比以前黑了许多。”
“吃了不少苦吧？”
“还行。”
莫南撇撇嘴，并不打算将这些年的经历告诉她，徒增眼泪而已。
“老爷子那边呢，去看过了没有？”付玉霞起身去倒水，顺便回头问了一句。
显然，老爷子晕倒的事，凌关夫妇还没敢告诉她。
毕竟若论脾气，莫南是暴躁，付玉霞简直就是狂躁，老爷子最疼爱的两个学生，在性格上有着惊人的相似。
“……”
莫南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和她说。
付玉霞心头一跳，端着水回来后，便蹙起眉头道：
“到底怎么了，你还想瞒着我不成？”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清楚，前天我发消息给老人保平安，消息就没人回。”
“今天你又来了，老实交代，老爷子到底怎么了？”
莫南苦笑两声。
他其实没打算瞒着付玉霞，只是在考虑该怎么开口，小半晌后他沉声道：
“付姐，你先坐稳了，答应我，不管听到什么都不
准生气。”
“你说不说？”
付玉霞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了。
“好吧，我说。”
莫南轻叹一口气，缓缓讲述起来。
女人的反应一开始还算平静，可听到老爷子已经住院，并且很可能醒不过来后，就在屋里不停徘徊起来。
莫南眼皮直跳的看着她，犹豫问道：
“付姐，你找啥？”
“刀。”
付玉霞咻的冷冷回头，俏丽的脸上五官都在抖动：
“不砍死姓张的这个王八蛋，老娘都没脸去看老爷子。”
听到这里，莫南哪里还坐的住，一个跃身从椅子上跳起来，赶忙跑过去将她抱住：
“我都说了，你先冷静一点。”
“冷静个屁！”
付玉霞挣扎一番感觉挣扎不开，红着眼眶恶狠狠的回头：
“你松不松开？不松开老娘连你一起砍。”
“你个小没良心的，老爷子那么疼你，他被人害了，你就一点不生气？”
“行，你不管是吧，我管。”
她说越来气，莫南看着她还在屋里不停的扫视着四处找凶器，也一下子来了气，漠然的松开手，一把将她推回沙发上：
“去，你不去你是我孙子。”
“你以为弄死他就算给老爷子出气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早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