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寻常。
有什么凭恃?
万俟丰低声道:“主公小心!”
青阳今晚设了个死局,赫洋亲手执行,那都是有备而来。
贺灵川笑了,转身走向演舞场。
赫洋正要上场,却见贺灵川又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交给万俟丰:“押我自己胜,三万两!”
他耳力好,听到周围已经在悄悄开盘口了,赌他和赫洋谁能赢。
众人预计,这场比赛不一定比重武和渠如海的决斗更精彩,但贺骁眼下是爻王跟前的大红人,赫洋又是青阳的得力干将,所以严格来说,这一场是国君和监国的较量!
这多有看头?
贺灵川既然出工又出力,那就要亲手赚回出场费。
爻王忍不住笑了,这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他看贺骁真是没看错,这小子虽有能力但是太贪,要是当官必定是个大大的贪官。
这回的赔率就不像上一场那样差距悬殊了,押赫洋胜的只比押贺骁的多一点。老实说,天水城这些官员对赫洋的修为和战技同样认识不深,只知道他是青卫头子,是青阳的心腹爱将。
赫洋已经站在演舞场上,不耐烦了:“有完没完?”
“赫大人还有什么急事要办么?”贺灵川慢悠悠走进演舞场。
摄魂镜咭咭笑道:“他赶着去投胎!”
老宫人裘隆站了出来,大声宣布生死斗的规则:
战斗只能在演舞场的结界中进行;
旁人不得插手、不得出声指导、不得干扰武斗;
禁用任何替死法术。
说完,他敲一下身边的玉罄,战斗正式开始。
赫洋亮出武器,不是刀也不是刚才亮出来的虎爪,而是一把长镰。
把柄长七尺(两米二)有一点弯曲,乍看像老树的枝杈,镰刀的刀身则长达四尺,闪着淡淡的灰芒。
场外的万俟丰看得目光一闪,在他收集到的任何情报中,都没提到赫洋用过这把武器。
懂得藏锋,这厮不像表面那么莽直嘛。
贺灵川刚刚站定,赫洋手中长镰一晃,旁人还没来得及细瞧,镰刀已从贺灵川腰间劈过!
要知道两人之间还相距两丈,根本不是短兵相接的距离,赫洋是怎么攻击对手的?
只有重武等少数几人发现,长镰在赫洋灌注真力的同时“长”出了一丈半的虚影,并且是等比例放大,所以赫洋只要轻轻一挥,有效攻击范围陡然变作了两丈(六米多)!
一寸长,一寸强,普通人连愣神的工夫都没有,就被劈作两半。
这一下猝不及防,谁也没料到赫洋甫一登场就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