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钢琴课,之后两人还要去胎教中心上课。
钢琴课是用来解闷的,小时候学过几年,之后荒废了,现在重新捡起来,时不时还去画室。
在徐淼淼看来,大部分人在丁希这个阶段,多多少少忙于家庭,失去自我,而她倒好,这时候才活出自我。
季淮开了一辆黑色的卡宴,车去接她,由于顺路,顺便把徐淼淼送去。
车上放着轻柔的音乐,季淮丁希买了个小蛋糕,她馋得不,在车上偷吃了几口。徐淼淼看着她小孩气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挂笑。
季淮也和丁希聊天,聊到她不解的话题,亦或是诧异的话题,她便睁着清澈明亮的美眸,眨了眨眼,反问着,“真的是这样吗?”
“憨包。”徐淼淼总笑她。
“是这样。”季淮坚答,随后进科普。丁希眼底又一亮,分认真听着,还问上几个问题。
徐淼淼车的时候,丁希正好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冲她挥手。
“小馋猫,约。”徐淼淼她新起了个外号,干脆利落关上了车门。
黑色的卡宴缓缓往前驶去,丁希轻轻柔柔的声音似乎还在传来,掺杂着男子耐心温回答。
徐淼淼转身,叹了一口气。
丁希傻吗?其实不是。些人就活得简单纯粹,她当初不就觉得她身上这股劲,所以才与她多靠近吗?
不是到了什么样的年纪,就必须要成为什么样子。能一辈子保持这份天真和开朗,也是一件幸事。
她想,季淮大抵也是这么想的。为自己没有成为那个样子,所以拼命去守护,想要对方活成想活成的样子。
丁希在年末顺产生她和季淮的儿子,重3.4公斤,取名季一骁。
用别人的话来说,季一晓同学就是出生在罗马。
爸爸季淮创业成为富一代,公司上市蒸蒸日上,妈妈算不上业内著名人物,但能力也不差,而且艺术细胞还是有一点。
结果,他除了遗传到爸爸妈妈的相貌,其他好像都没遗传到。
季淮一开始对他抱有很大期望,从胎教到早教,亲力亲为,与丁希在他身上付出大量心血。
出生后,更是给足了陪伴,季淮都能把幼儿故事背来,张口就能来。
等他上了国际幼儿园,为了让他英语发音更标准,也是请了私教,丁希都跟着捡起来不少,尽量不拖后腿。
但季淮渐渐发现,他家这孩子,“不太聪明”。而是还是个小吃货。
三岁的时候,和他一起看动画片,一集没看完,摸着肚子可怜巴巴望着季淮,声线稚嫩撒着娇:爸爸,我饿了。
,季淮去做。
“我想吃蛋挞,想吃蛋糕,想吃西瓜...”他肉嘟嘟的身子爬下来,拉着季淮往厨房走,嘴里说着,就差没留口水了。
吃完后,睡了。
季淮:“....”
等他再长大一点,为了提高他的专注度,也为了增进父子之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