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铺,看着那个伙。
“小的家公子也喜好斗鸟,都跟老板念叨好几回讨钱买紫啾,原先说是六十两,但是如今这价格飞升,关键是无人能抓到。听说先前出现过一回,后面再去寻,也就没踪迹了。大家对紫啾的印象也就是好几年前卫老养的那只,我们家公子还有幸见过一次。”伙计像是打话匣子,不断在说着,话语里还十分自豪。
“真见过?”穿着青色衣裳的男子来了兴致,“那你快说,紫啾到底长啥样?”
卫老是镇上有名的“斗鸟”大师,据说他养的那只紫啾没多久就死了,自那以后,就没人再铺抓到紫啾,更别提有人能养了。
伙计回忆了一下, “紫啾羽毛并非全是紫色,大多为很浅的紫色,眼睛周围一圈为白色,腹部羽毛也为白色....”
这话让准备离开的季淮止住了脚步。
他们所说的那只鸟,橘红色的双爪,尾巴好像是五颜六色?
“紫啾的尾巴最为好看,各种颜色,是最好看的鸟,双爪是红色的,那尖尖的嘴巴,一看就与其他鸟类不同....”伙计还在一顿夸。
“怪不得,听闻声音也很好听。”两人凑过去问伙计。
“当然好听,声音那叫一个婉转响亮,清脆动听,我们家公子说听过都忘不了。不过紫啾性子温顺,并不适合斗鸟。”伙计声线拔回着。
季淮顿住的脚步,重新抬起往前走。
性子温顺?
他想起两年前见到的那只鸟,眼底略带凶猛,眼底一看就不是什么温顺的鸟,反而燥得很。
而且,这种鸟叫声算不上婉转响亮,惹急了,还能把人的愤怒的语气语调学个三分,叫声的确与其他鸟类不一样。
它好像喜好吃黑桑果。
两年那会,他进山打猎,途径一颗黑桑树,便去采了黑桑果。该果虽小,不足小拇指般大小,但是野果大多苦涩,黑桑果甜,他想着采些回去吃。
树上结果并不多,他采摘完之后,已经不剩几个,飞来了一只披着华丽羽毛的鸟,先是在他周围飞了两圈,然后看向他放在一边的背篓,往他扑来。
他能察觉到它的不悦和气愤,险些没被啄到,而后迅速拿起工具,准备把它抓了回去烤了吃。
这鸟机灵敏锐又聪明,躲过他的攻击后还能叼着几个黑桑果走。
它的羽毛的确漂亮,叫声也有独特之处,他在山林中还未见过如此好看的鸟,所以印象着实深刻。
季淮买了面粉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一只鸟,一百两?
既然来到镇上,那便要为生活谋划。原本他准备去码头当苦力,又或是去府邸当家奴,这些年一直在打猎,他有些拳脚功夫,加上身材大,也能赚些钱养活他们娘俩。但太富裕的生活是给不起了。
晚间,唐秀儿做了糕点,做得还不错,他夸赞了两句,她便说,“那我过几日做些糕点去卖,你觉得如何?”
她也想赚钱,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季淮:“好好歇着,别累着自己,明日我就去看看有什么活干。”
“又不会累着。”她瘪嘴,还在为自己争取。
他劝她:“若是想吃,你自己做些就是了,其他的就不用了。若是卖,得做好些,做得少那也白费功夫,卖不出来钱。”
“....好吧。”她不知道说些啥,有些失落,话锋一转又问他,“你要去干什么活?”
“看看什么活养得活你和孩子,我便干什么活,自然是钱越多越好。”他随口接着话。
话音未落,唐秀儿一脸认真看着他,“和钱没关系,你干些轻松的活就好,我吃得不多,也能绣荷包赚钱,我多吃点,到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