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李姨回乡下看她父亲了,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反正有客房,顾澜也没搭理。
敷了冰块,消下去很多,她洗完澡准备睡觉,季淮却从门口冒出来,非要爬她的床。
顾澜看着他:“你要是不想睡客房,可以回你自己的家睡!”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又不做什么。”季淮一脸冤枉。
顾澜没接话。
“我看看还肿不肿。”他岔开话题,往床边移了移去拉她手,看了几眼后,他揉了揉,“我是怕你心情不好睡不着。这么防我,你觉得我贪你财还是贪你色了?”
她倒没这么想,季淮没必要贪她钱,至于色....
季淮拉着她往床边拉,忍不住用手圈住她细腰,含着笑道,“说起贪色,是我贪你还是你贪我?”
他这样的,去夜店付费可不低,指不定谁睡谁。
顾澜表情有些崩裂,有点被戳中心思。
怎么说那么难听?难道一开始不是各取所需?
“我贪你。”他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抱着她转了个身,躺在床上,半压着亲了几口,低头看着她明艳动人的眉眼,抬手摸了摸她红润诱人的唇瓣,声线醇厚温柔,“是挺馋的,之前对别人没有这种感觉,唯独对你。或许你不太信,就想对你好,没有理由,就想护着你,想站在你的前面,想成为你的依靠,你可以信任的人。”
季淮也没把话说满,只是感慨,“我没有办法保证永远,但现在很爱你,想和你结婚生子的爱。”
顾澜并非因为他这么说而觉得没诚意,反倒是觉得真实。
随随便便就说一辈子,那才荒唐。
人会变,有谁能保证一辈子?
季淮吻了她光洁白皙的额头,翻身到另一侧,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简简单单搂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两人不是没有这么亲密过,以前坦诚相待的时候,他也喜欢在事后这么抱着她,姿势也一样,又好像有什么已经不一样。
她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背靠着他,没由来有一种安全感,被他的气息包裹着。
半晌后,顾澜问,“你不好奇她跟我说了什么吗?”
季淮抱着她的手收了收,“不好奇。”
“....”
“是伤害你的话,听了心疼,也不忍心让你再说。”
顾澜没有再说,心慢慢塌陷了一小块,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弧度。
“不过...”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要教宁欣哄我的招,我想知道。”
“....”
“说来听听?嗯?”他止不住笑意,头埋在她的脖颈,尾音拖长,有兴趣极了。
“....”
“你害羞了?那说一招?”
顾澜手肘往后一顶,羞愧得无地自容,想堵住他的嘴。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掀起被子就盖住头。
季淮笑开了,胸膛颤抖,也躲进去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