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韦辰也不让他为难,“其他的事,不多说,不多问,自然有你的结果。不要像谢羽一样,太聪明了,不是好事。”
也不管胡落听不听得懂这番话,韦辰扬手把一块玉牌抛了过来:“这是你的令牌,好生收着。”
面对着这个看不出是喜是怒的主子,胡落并不敢多话,恭恭敬敬地接过收起来,又问道:“那属下现在的位置,由谁……”
“替补吧,无所谓,在府里也没多少人够胆子动我。”这话放得就有点狂妄了,但偏偏从韦辰口中说出来,别人只能信服。胡落连连点头,想要退下去安排,韦辰突然又止住了他。
“你今晚有一个任务。”
胡落洗耳恭听。
韦辰眼中闪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芒,在月光之下,他挺拔的身影越发高大:“随我去书房,我会写一封信,然后你秘密去朱府之上,把我的手书带给他。以后这府里的密信,全部都交给你负责。”
这向来是极机密的事,胡落悚然听令,不敢多说一个字。事涉皇家的机密,能接触到的人,不是心腹,就是心腹之患。
他止不住地想,知道那么多的谢羽,大概……已经准备办后事了吧。
再回到书房,谢羽已经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胡落很不习惯地踏入房中,看着韦辰自然地拾起笔来,看着自己,这才明白是等着自己研墨。他赶紧上前,却一不小心差点掀翻了砚台。一直都习惯了潜在黑暗中的狠厉风格,突然要自己做这样文职工作,胡落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过来。
眼看着那还带着一堆墨水的砚台就要翻过来,韦辰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但还是有几滴墨溅到了月白的衣服上。胡落紧张地连连请罪,韦辰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好不容易等着他把信写好,韦辰亲手把信封上,又在封口处画了一个记号,淡淡说道:“记好,朱府如果有这样记号的信送过来,务必直接交到我的手上。除此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触!听懂了吗?”
胡落默然点头,牢牢地把那记号记在了心里。韦辰一挥手:“送去吧,今天夜里不要回来,会有人跟踪。什么时候觉得安全了什么时候再回府,明天午夜之前我要见到你,没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