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放儿啊!”丁放喜极而泣,一时忘记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在韦广晖的示意之下,他才想起揭下去,露出庐山真面目来。
“放儿,真是放儿?我不是在做梦吧!”丁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求助似的望向韦广晖,“皇上,他真的是丁放么?”
韦广晖含笑颔首,说道:“没错,他正是丁放,老大人,待我们做完手头上的事,你们一家便可以真正的重聚,共享天伦了!”
“好,放儿,你要尽职尽责协助皇上,维护社稷的安定,国家太平了,咱们小家才能安稳啊!”
丁放抹去眼角的泪水,说道:“孩儿谨遵爹的教诲!看到您没事,孩儿就放心了。”
“你去看看然儿吧,她刚刚服下药睡着了,经过铁大人的调理,她已经好多了呢。”丁老爷子高兴的说道。
“好,我去看看她。”丁放起身朝卧房走去,好些天没见到她,心中挂念得紧,以前总是想躲着她,甚至不愿意迎娶她,可在经历这番磨难之后,两个人的心居然奇异般的紧紧相连在一起,就算她被下了毒,迷失心智,可是令人欣慰的是她却一直都能认出自己来。
她正安然的睡着,梦中的她是那么的温柔祥和,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是在做什么美梦吧丁放坐在床边,安静的凝视着她,极力忍住抚摸她的念头,或许还是不要让她看见自己为好,毕竟此次相聚的时光是短暂的,如果让她再次面临离别的痛苦,倒情愿两人没有此番的重聚!
忽然,赵然娇柔的声音传来,“丁放,你不许走!”吓了他一跳,以为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意图,不料她却是说梦话呢。丁放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当他踏着沉重的步伐出来时,韦广晖已猜到他心中所想,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宇文徽的婚礼定在下月的初八,这段日子你可以选择在此陪伴老大人和赵然!”
“真的?”丁放欣喜若狂,紧接着他目光便黯淡了下来,说道:“不行,眼下正是非常时刻,安安一个人在那边恐怕顶不住,我还是尽早赶回去,初八再回来一趟便是。”
“你眼下的身份是宇文桐,本来已经回来,却又突然消失,宇文家的人恐怕会心有疑虑吧?”韦广晖说道。
丁放笑了笑,说道:“皇上您不用劝我,宇文桐本来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突然消失也是再寻常不过的,我答应过安安,探明宇文家的情形,便会即刻赶回南部的。”
“也好,你放心去吧,老大人和赵然朕会照料好的,赵然的情形也好了许多,假以时日,相信必能痊愈。”韦广晖微笑的说道。
“多谢皇上!”丁放下了身行礼,继续说道:“微臣还有其他事情需禀报。”
“好,老大人你好生歇息吧!”韦广晖起身微笑说道:“不要起身,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侍卫,朕下回再来看望。”
“老臣叩谢皇恩!”丁老爷子坐在原地拱手道。
“爹,放儿先告退了,您要多多保重啊!”丁放眼眶一热,几乎掉下泪来,赶忙坚决地转身走出了密室。
韦广晖出来后,机关便自动的回位了,两名侍卫退到门边,严密的监视着屋外的动静。
韦广晖示意他坐下,说道:“你是想说宇文府的事,还是南部的事?”
“南部的事安安都已经向您汇报了,我昨天到了宇文符,无意中倒发现那里有些不寻常之处。”丁放神秘的说道:“我发现宇文徽与宇文杰的一些旧部往来较多,那宇文杰似乎不知情。而且在那里我还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比如朱思思和欧阳平夫妇,西域六煞!”
“宇文府还是和无争山庄勾结在了一起!”韦广晖痛心疾首的说道:“霜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