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呵呵!”慕兰憨笑道:“平日觉得她聒噪得慌,可几日没见她又觉得挺寂寞的。”
“慕兰!”“朱霜霜”眼中满是感动,几乎要露馅了。这时,忽然门外一阵异响,莫非是他来了?
“啪”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蒙着黑布的男人只身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步步紧向“朱霜霜”。慕兰吓得花容失色,醒悟过来是遇到刺客之时,那人已如饿狼扑羊之势朝“朱霜霜”刺去。
慕兰反射性的翻身挡住她,“朱霜霜”心中一阵焦急,这傻丫头还真打算以身殉主呢,她猛地抱住慕兰往旁边躲闪,口中呼道:“来人啊,有刺客!”
那男人对她们穷打不放,一个白鹤亮翅,气势汹汹的继续扑向她们。“朱霜霜”只能拖着慕兰左躲右闪的,她暗自叫苦不迭,这慕兰一点功夫都没有,自己若再带着她也是个累赘,更要命的是都好几个回合了,他都没有伤到自己,暗中监视之人恐怕会起疑心。唯今之计就是想方设法将慕兰置身事外,或者让她受些小伤,自己才好配合他演好这场戏啊!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人的长剑又径直刺来,“朱霜霜”果断的抱住慕兰一侧身,刺溜一声,只听慕兰一声尖叫,她赶忙顺势将慕兰推出门外,自己则撞向了一旁的硕大花瓶,头上是肯定得挂彩的,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忘记,只听一声惨叫,“朱霜霜”额头碰到花瓶上,鲜血顺着发髻流到颈部,脸庞煞白得吓人,更要命的是,她卧倒在地,裙摆被染得鲜红,腿肚子部都是血迹,抱着肚子无助的声音。
“哈哈,你们也有今天!”那男人仰天长笑,收起长剑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卧房,弄月宫外禁卫军闻讯而来,待他们进入卧房时,“朱霜霜”已是不省人事,全身浸泡在血中,触目惊心的情景,让人惨不忍睹。
韦广晖赶来时,御医已诊断完毕,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慕兰缠着绷带万分内疚的守候在一旁,只是抹着眼泪,一脸悲痛神情,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说,卿妃怎么样了?”韦广晖手指着御医,颤抖着声音问道。
“皇上,皇子怕是很难保住了!”
“朕问的是卿妃!”
御医瑟瑟发抖的说道:“回,回皇上,娘娘失血过多,情况很是危急啊!”
“不管用什么法子,你都必须保证娘娘平安无事,否则,朕惟你是问!”韦广晖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微臣会尽全力确保娘娘无虞的!”
“好!”韦广晖身子一颤,几乎倒下,幸亏韦叶眼疾手快扶住他,“皇上,咱们还是回凝霜殿吧,铁大人嘱咐过您不可过于伤心的,而且您的风寒也未痊愈!”
“朕没事!”韦广晖走上前,握住“朱霜霜”的手,呆坐许久,一言不发。
“沉睡”中的“朱霜霜”小鹿乱撞,但表面上还得佯装昏迷。皇上演得也太过了吧,这若是被娘娘看见了非得吃醋不可,呵呵,不过好些年来,皇上都未拉过自己的手,方才一接触竟然还有酥麻的感觉呢,他的手好温暖、好宽大,真希望能一直被他握着该有多好啊。
“御医,你看娘娘的脸怎么忽然红了,是不是发烧了?”一旁的宫女小声说道。
“是啊,怎么回事?”韦叶嘀咕道。
御医踌躇上前,缓声道:“皇上,依微臣看,您这些日子还是回避着娘娘为好,您的伤寒还未痊愈,娘娘的抵抗力目前较弱,极易被传染,所以您还是……”
韦广晖松开了她的手,微微颔首,由韦叶搀扶着回到了光明殿中……
“如此说来,丁放果真伤了朱霜霜?”韦奇云诡异的笑道:“还使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掉了?”
“是的,奴才亲眼所见。那女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