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这个名字,旁人便不能再叫了吗?”清平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位置,柔声说出的话里似乎都带着质问的语气。
言琪听了,果然有些绷不住了,哼了一声,甩着手径自继续看起了花来,想想又不服气,闷声置气道:“反正你不许叫‘言琪’这个名字。”
虞鹊在一边看着,着实有些忍不住了,笑出声来,拉着清平一起说了会子好话叫那小丫头消了火,这才继续赏起花来。
萧炎栗并不在意,只笑着替她捋了捋头发,“花赏的怎么样?”
“远远看去热闹的很。”她瞪了瞪眼睛,一派高傲的作风,等着他开头问下一句。
“那就好。”萧炎栗并不上当,只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拉过她转身往外走。
两个丫头跟在后头,眼见着夫人吃了瘪,好笑的很,又不敢放声笑,只低着头拼命的憋着乐。
“一会我们就要出发了,先去祭拜了父母再过年。”
“可我们上回来回一趟王陵,光路上就花了大半日呢,今日能来得及吗?”
上次回来的时候城门都关了,两个人还在城外的旅馆里住宿的,今日这太阳都要升到正当空了,眼见着都是晌午的光景了,怎么想都肯定来不及的啊。
萧炎栗只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皱着眉的人,抹了一把她的脸,不顾她咿咿呀呀的叫唤声,笑得开心极了。
虞鹊的心里却只揪着劲,他这样什么事都神神秘秘的毛病总得要改一改。
回到书房里这才看到桌子上堆了满满的日常用品,什么锅碗瓢盆、被服衣裳,一应俱全。
虞鹊有些惊讶,想起早晨时言琪说萧炎栗是出去置办东西了,难不成这些都是他新买回来的?
她回过身,看着一边正拍灰的人,一本正经的问道:“这些都是你买的?”
“嗯。”萧炎栗抬眼瞥了一下,继续低下头做着自己的事。
“买这些做什么?”总不会说是要在外头过几天吧,即便在外头歇几日也不必要带上这些啊,看着竟有些搬家的架势。
“用。”他的话更加简短起来,唇边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虞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扭头去翻桌上的东西,想要看出些什么来,可翻了一通,还是很不明白。
萧炎栗收拾妥当了,看着她还是一脸茫然,走到近前开了口,“别院修整好了,过完年之后我们就搬过去,我单劈了一道门,以后若要进出便也不必再走正门了,省的绕一大圈。”
“那也不必你亲自跑去买这些啊。”别院里的物件置办哪里还需要他亲自去办啊,这是真成了王府大管家了。
“这些不是我们要用的,是今日要带着走的。”
“带去王陵?”
他摇了摇头,顿了一会,嗓音低沉下来了,“带给父亲用的。”
“父亲?”她直接就想到萧将军,话到嘴边觉得不对,脑子里嗡一声,“父亲?”
“嗯,父亲日后住在城外,什么都得准备妥当了,旁人办又不放心,只我与林煜两个人操持才能安心。”
虞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梗梗的立在原地,仰着脑袋看着对面的人,眼睛里的雾气慢慢升腾起来。
她想说话,但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有些干涩,反复咽了几下这才活动开了,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他要……”她不敢说下去,只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境,说出口便会化成泡沫。
“父亲他除夕会出来与我们一起过年,但是我们不能在家里过,只定在城外,至于林府里,也得有人留在里头,不然怕引起怀疑……”
“萧炎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