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鹊有些哽咽。
她总算知道这盘棋的目的不上让她选择,而是让她舍弃,是黑是白,自己抉择。
“你服下了松青的药,应该知道了忆慈的事情吧……”微微叹了叹气道:“你就是忆慈!”
“我就是忆慈?不可能,我是从现代过来的人,我怎么可能是忆慈?她一直在这里生活,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啊。”这是虞鹊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怎么都不会相信,就算对方是萧炎栗她也不敢信。
“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你怎么能知道我输了?”虞鹊反驳道。
“快结束了,松青已经出手了,所以你输了,我输了!同样的我与松青也打了一个赌,最后谁会成王。”
“你赌的谁?”
“不可说不可说!”萧炎栗笑了笑。
虞鹊却沉思起来。
“要如果是真的,我输了,那安和就会被月渊吞并,那离嘉之离玄之就会死,那么你赌的是月念生?你输了,那松青赌的是谁?你们中定有一个人赌的月念生,还有一人是谁?”
虞鹊不得不重视起来,她觉得面前这个人很奇妙,他们都赌的月渊,那安和也就是黑棋?月渊是白棋?
萧炎栗一直不语。
良久才道:“等你知道时,就是你回家之时,这里的一切犹如这盘棋,赢了输了都要重新开始布局,所以不必留恋。”
“既然你说我是忆慈,为什么你不救我,我不是你孙女吗?那离玄之不就是你孙女婿吗?你为什么不救?”
“观棋不语真君子!”
“那松青不也插手了吗?为什么你不插手?”虞鹊始终想不通这个老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他们就是为了下棋,打发时间,就任由他们斗争吗?
“老夫已经插过手了,就不能插手了,而松青却才开始!”
虞鹊沉思了许久,开口道:“你插手的是把我从现代弄了过来,而松青却什么也没有做,要在最后这个时机,出手致胜,所以你与松青的那盘棋,松青是黑棋你是白棋,看起来是你占优势,但你却不会下棋,他是劣势,却是个下棋高手,所以谁输谁赢,都还不知道!”
萧炎栗含笑听完她的这一局分析,说的很对,和他们现在的局势是一样的。
“本以为至少要在祭天之时才能见上你,没想到你还是太过聪明了。”萧炎栗笑道。
“祭天?”
“老夫还是希望你能赢,至少你赢了,老夫也就赢了。老夫可不想你离开白壁,你那么有趣那么可爱,老夫还想一辈子带你去下棋。”
他从来不回答虞鹊的话,连点都不点出来。
“你快下山吧,也许还有转机。”萧炎栗提醒她道。
虞鹊知道他这是在下逐客令,起身朝他行礼,却发现他仿佛又入定在棋盘前,看看要如何反败为胜。
虞鹊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梅园中转了一圈,又去了两间房子里看了看,才离开。
“哎……困于情,终究是个弱点,一个致命的弱点!”微微叹息。
虞鹊不同来时,千难万难。如今有人送她下白壁,又送她到了对岸。
马儿已经跑了,虞鹊只能步行三十里去小镇。
天黑了才进入小镇,找了一家客栈,又去买了匹骏马。
“你们听说了吗?这次边城之战大败,王爷和大将军都退守第二城了。”
“不可能吧?他们带去那么多兵马怎么可能会败啊?”
“那谁知道呢?指不定就是他无用呢?那么多兵马还打不过一队兵马,我看我们还是迁入月渊吧,免得到时候月念生屠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