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
忆慈每日依旧,不开口说一句话,也都成了习惯。如疯子一般专研她手上唯一的一本书籍,虽然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可她却总要去打发时光。她还要见离玄之,她舍不得。
次日,清晨。
从椒房殿内传出一连串的大笑,惊吓的守卫都有些害怕起来。将近三月时光,椒房殿内一直安静的如坟墓般,可今日天微微亮就传出大笑之声。任由谁听了都会害怕。
是你,你也怕!想象一下在坟墓前,突然听见笑声,不管这笑声是高兴还是阴森,总是让人有些心惊。
“怎么回事?”门外为首的人开口道。
“不清楚啊,里面三月来都没有任何声音,今日一早却大笑起来……”
“是啊,好几次我们都以为里面的人已经……”伸手做了一个抹杀的手势,意思表达的也很明确,以为是死了。
“你——去告诉皇上!”随手指了一个人。
“统领,我不去啊,这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吗?你不知道里面关着的人是谁啊?连言二将军都无法幸免于难啊,你这不是要小的死嘛!”
“你话怎么那么多。”又指了身边一人,开口道:“你去!”
那人比前一人更加会哀嚎,哭丧着脸道:“统领,小的家里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两岁乳娃,要是小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还请统领照顾小的一家老小……”
那位统领一听,有些心烦。看样子他们相处的都非常好,谁也不愿意去做这个通风报信之人。生怕月念生一个不高兴,把报信之人也给宰了。
良久,他们几人都商量不下来,谁都不肯去啊,而且里面这人可是皇帝下令禁止出入的,要是被她逃走就更麻烦了。
一人小声的开口:“统领,你说她会不会是疯了?”
笑声一直持续着。太监听见统领的话,不敢不从,知道自己是这个倒霉的替死鬼了。脚步踉跄的奔前朝而去。
可此时的月念生正在早朝,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扰,听见他们在说重要的政事,太监在门外来回踱步。
“他们就是来害我,为什么自己不来,要我来!”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老总管看见殿外那个太监来回踱步,焦急的自己嘀咕,上前问道。
“公公你可要帮帮奴才啊……”太监看见他来,哭丧着脸,哀求着。
“出了什么事了?说给杂家听听!”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回答道。
太监把椒房殿中的事情告诉了老总管。
“你是说椒房殿?”
“是啊,就是椒房殿,奴才亲耳听见的,而且守卫他们都不敢来,恰巧小的经过,就被使唤着来了。”太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等皇上下了朝,杂家去禀报吧,你下去吧!”
太监千恩万谢:“谢谢公公,这是奴才孝敬您的,还请公公您不要嫌弃。”从身上掏出点珠宝,递给他。
老总管并没有拒绝,很娴熟的收下了。
待到月念生下了朝,老总管跟在他身后去了御书房,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
月念生反倒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今日怎么了?竟然没有和朕说事?”
老总管这一听,是个机会啊。跪在前面道:“皇上,奴才这里确实有件事,但是奴才怕啊,不敢说!”
月念生头也不抬问道:“什么事?”知道他们都是这样的性格,也就很随意了。
见他还是不开口,才微微蹙眉道:“恕你无罪,说吧!”
老总管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样,才肯开口道:“皇上,椒房殿今日一早传出笑声,持续好久了,估摸着现在还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