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方柏意味深长的笑道。
……
忆慈与言二日夜奔袭,在第七日时终于到了月渊边界,也总算可以休息片刻了。
“娘娘休息一日吧,皇上已经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没有限令你多少时日回皇宫。”
“我不想你为难,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想看到月念生罚你。所以早些回去,他便不会罚你了。”
忆慈也是毫无心思去逗留,离开了离玄之,其他地方她都无心看风景。
又过五日,二人才入了王城,一入王城便被带回了皇宫。忆慈便被月念生锁进了椒房殿,而贺韵儿已经搬离了椒房殿。如今又只剩下她一人,孤单一人在皇宫里,还被月念生锁了。
“月念生,我现在回来了,请你不要罚言二,都是我的主意。”
忆慈在椒房殿内,朝门外喊着。如今她只能手摇晃着微微有些响动的虞门。
月念生负手而立,背对着忆慈,厉声道:“要朕亲自动手吗?”
“不必,属下自己动手!”言二跪在地上,音落一掌拍在心口之上,用了自己的七八分功力,这一掌落下,言二口吐鲜血,面部狰狞。
“言二……月念生!!!”忆慈想要救却救不了。
这一掌落下后,言二不说武功会削弱半成,就连人估计没个几月是醒不过来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鹊……这就是你逃出去的后果。”月念生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大步而出,大声道:“带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月念生……”忆慈在房间内咆哮,眼看着言二被人带了下去,她知道言二重伤都是因为她。
这样比自己受伤更加难受,明明是自己的错,却让他人替自己承担后果。忆慈跌坐在门前,她不该带言二走,又或者不该回来,竟然会相信月念生会放过言二。
可笑,可笑之极!
接连数日,忆慈的椒房殿没有任何人敢靠近。凡是靠近的人,都几乎被喝退,更有甚者被杖打,就连贺韵儿去椒房殿,也差点被月念生罚。
最后还是因为借口月心同闹着,才不小心到了此地,才免于责罚。
“朕要让你明白,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许你再有这样的心思,还想要逃离朕的身边,要是你再敢逃,朕不惜把你所有在乎的人,都杀了……让你害怕离开朕!”
月念生走到椒房殿,在门口远远的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而忆慈整日被关在椒房殿内,没有人来叨扰,也没有人敢来和她说话,而她也整日的消瘦,人也开始萎靡不振,就连送膳食的宫女太监们都不敢多逗留。
匆匆送去,又匆匆离去。但膳食却一日比一日好。可忆慈一点都没有胃口,仅仅是吃了几口,维持生命罢了。
虽然她不怕死,可也不想这样就死了。所以她如今这副模样,肉眼可见的消瘦,却还是活着。
夜半时分,也都醒了又醒,睡了又睡。除了这些,她什么都想不到,还要做些什么了。
被禁锢在一间房子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找乐趣。再过些日子,想必她自己也会疯掉。
又过了数日,月念生没有来过,贺韵儿也没有来过。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她的存在一般,更是宫里的人都不敢靠近那个地方,那里像是瘟疫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