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慈,不得无礼。你刚才犯了欺君之罪,是要吊脑袋的事情,你还不向皇上请罪。”
“我哪有?皇上不是就在这里吗?我哪里犯了,你说是不是?”转头求助离嘉之。
离嘉之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忆慈瞪了他一眼。随后便开口道:“兄长,小忆慈说的对,朕本来就在此,也不是什么欺君不欺君了。”
离玄之见嘉之都替她说话,也回头瞪一眼离嘉之,似乎在说:“本王在教育自己的女人,你不帮本王就算了,你还护着她?”
如今离嘉之才明白,这相恋中的人,都太恐怖了,自己还是回皇宫,翻牌子好了。干咳了一声,示意这个话题可以跳过了。
离玄之可不干了,接着开始数落起忆慈:“你说你这穿的是什么?你要出门,本王还能不让你出门不成?你要去玩儿,本王还能不让你玩儿不成?”
忆慈却在一旁小声嘀咕,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是啊,让我出门身后带一群人,让我玩儿就只能玩围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离玄之此刻立马想要把她教育了。并不是发脾气,而是谈情说爱起来。
“我说……”忆慈立马不干了,抬头望着离玄之,但见离玄之眼中给她传出一个信号:你要是敢再说一遍,看本王回去怎么伺候你!
忆慈很意会他的眼神,秒变脸笑道:“玄之哥哥,这不是在府上呆着烦闷嘛,就想趁这元宵节出来嘛。”
小牛在离玄之身后,祈求的朝忆慈直挥手,示意她不要说出去这衣服是他的。
忆慈当然很会意了,朝他甩了一记‘放心吧’的眼神,开始对离玄之糖衣炮弹的轰炸。小牛也安心了不少。
她这一口一个玄之哥哥的,叫的离玄之实在不好意思发火。
也干咳一声,掩饰自己非常高兴的心情,板着脸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一人偷偷跑出来,听见没有?你要是烦闷本王陪你出来便是……”
离玄之看他们二人腻歪,也半咳一声,示意他们要懂得‘适可而止’!
离嘉之望着如此乖巧的忆慈,哈哈一笑道:“兄长,你就陪小忆慈去放河灯吧,朕在此解谜便好。”
见嘉之都开口了,离玄之也就不好拒绝,轻轻弹了一下忆慈的额头,笑道:“你啊你……真是拿你没办法,还不谢过皇上。”
“多谢皇上!”忆慈起身行礼。
“哈哈……朕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小忆慈行礼,真是难得难得啊……”
忆慈也是朝他调皮的一笑,拉着离玄之便离开了,小牛更是松了口气了。
……
同样的人,同样的景,同样的摊贩,同样的河水……只是都不记得罢了。
忆慈拉着离玄之坐在两年前的小摊上。
这回离玄之并没有嫌弃人多,人挤到他了,他也挂满笑意。
“我去买水灯,你先在这里等我,一定要等我啊……不能乱走听见没有?”忆慈安顿他坐在小摊上,兴高采烈去买灯。
“快去快回……”离玄之来不及阻止,只能无奈的朝她背影喊道。
忆慈迅速的跑到桥上,桥上有许许多多买水灯的,各式各样。而桥的两岸,一岸如她上来的那边,全部都是摊贩。另一岸则熙熙攘攘的人在放水灯。
莲花趁着今日元宵佳节,从良辰院出来卖了几盏水灯,伏在岸边,把水灯放入河中。
“小鹊,你还活着吗?我不相信你已经死了,他们说的我都不信,你还没有回家,你还没有带我出去游玩,你还没有听我弹的曲子……”莲花有些哽咽。
她始终不肯相信,那些月渊传回来的消息,她也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