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就一壶见底,喝完后炎咋舌道,“多年如一日,难喝,难喝。”伴着摇头的动作,佛祖差点就信了。
拿起另一壶,佛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猛灌了一口,喝完好一声叹息,“许久不知酒滋味,如今再喝,别有一番思绪,别有一番思绪啊。”
如果有人看见现在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
受世人信仰,六界尊崇的佛祖,竟然毫无形象的喝酒!不是说出家人不得沾荤吗?怎么连佛祖都在大口喝酒啊!
“成天被世俗教条束缚,如若你在不出来,怕是不用媒介,我苦苦保持的形象也要破碎了。”
炎赞同的点头,手指叩击桌面发出的声音颇有节奏感,“西天的那女娃,是何身份?为何我竟看不透她的真身?”
“你都看不透,我又怎能知道?”终于喝到心心念念美酒的佛祖只是给了烟一个眼神,甚是敷衍的说道。
手都没伸就夺过佛祖手里的酒壶,也没见怎么用力酒壶上就见丝丝裂痕。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佛祖一连几个手下留情,表情不复之前的神圣,哀怨的看着炎,语气悲切的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当时我也未曾多想,直到得到那片红莲……”
炎抬手打断佛祖继续说下去,手中的酒壶已空,而他也该去办他真正来此的事了。
“这就走了?”佛祖望着已然看不见的背影,好一阵唏嘘后才想起他还拿着酒壶呢。
赶忙把酒壶藏进怀里,做贼般的朝着四周望了望,发现并没被人看见之后才亦步亦趋的离开了湖边。
这边炎出现在一处大殿中,这大殿与西天其他大殿都不相同,不仅装饰不似其他地方单调,使用的色调也是轻快明朗,可以看出这大殿的主人,定是个活泼的主儿。
可偏偏这都是表象,这大殿正是鹊的住所。
她那样一个冷漠的人,怎么可能活泼的起来?
炎才走进大殿便顿了下足,随后又快步朝着垂着帷幔的地方而去。
扯开淡黄色的帷幔,一脸苍白之色的鹊虚弱的靠坐在床头,看清来人后,紧握的手松开来,用以关键时刻保命的花瓣静静的躺在洁白的手心。
“你怎么会来这里?”
炎不理会鹊的问题,只是三两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手捂着的地方不断的漫出似火的鲜血,他整个瞳孔急剧收缩。
眼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要伸到自己的胸口上,鹊一掌推开来,眉头皱起压低声音吼道,“你在干嘛?”
炎却是不管不顾,不仅搡开鹊的手,还霸道的把她从地上抱到怀里,更是用灵力束缚了她的动作。
“怎么受伤的?”炎一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先是探了她的脉,最后直接覆在她的伤口上,那伤口的位置,正正在胸上。
这下鹊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燥热了,她只觉自己的脸热的快烧起来了。
别扭的把头歪到一边,“去人界游玩时不小心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