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苓闻言先是哎哟一声,接着倒在香芋身上一脸的虚弱样,“香芋,这萧里的狗中气十足,叫声也是格外的大,我大病初愈,一听到这叫声就忍不住的犯恶心,还头疼,快,快把狗赶走。”
呢喃一听马上就动手,“说你呢,叫那么大声干嘛?没见我家主子对你有多反感吗?”
“呢喃,不得对孙小姐无礼。”
孙姿月被白妗苓明朝暗讽,还被她的家丁指着鼻头大骂,虽然那家丁长得不错,但是只要是站在白妗苓那边的,她就是不喜欢。
白妗苓看着孙姿月的脸色变得难看,又因为她呵斥呢喃变的好看,甚至还用鼻孔对着呢喃,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孙小姐向来喜欢动口,而你又喜欢动手,怎么今日那么啰嗦?”白妗苓说这话时笑的别提多灿烂,说完走的时候别提多潇洒。
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打脸的声音,还有孙姿月的大吼大叫,以及侍卫的低声呵斥。
“小姐,呢喃这样没事吗?”香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呢喃一蹦一跳的跟了上来,有些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呢喃毕竟只是一个家丁,那孙姿月又是大将军之女,这明显的身份差距,只怕呢喃的那一巴掌要为他自己惹来祸事啊。
白妗苓怕拍香芋扶着她的手,安慰道,“呢喃平时看着没脑子,但是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虽然这也待商榷,但他不会做伤敌一百,自损八十的赔本买卖的,你尽管放心。”
“主子,你这样背着我说我的坏话真的好么?”
“咦?我是背着的吗?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说的啊?”白妗苓无辜的摊摊手,随即又笑的一脸揶揄,不理会呢喃一脸‘你是怎么做到那么不要脸’的表情,高兴的走在前面。
白源康无奈的看着自家闺女嘚瑟的模样,她那模样和夫人小时候一模一样,他不禁想起那去世多年的夫人,要是她还在,苓儿一定是最幸福的姑娘。
皇萧在妗苓的记忆中就是另一个地府,只是花色多,太阳盛,除此之外还真没什么不一样。
只是如今走在其中,感觉又大有不同。
皇萧和一般小家庭院一样,只是更加辉煌大气,占地面积更广,花样也更多,不是这个萧殿,就是那个花园的。想要细数皇萧中的花园和萧殿,恐怕唾沫横飞讲个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讲的完。
香芋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在她的印象里,就白府最大,也是最辉煌,但是现在在皇萧里,她只觉自己目光短浅。
“这皇萧还真不是盖的啊,不过跟地府一比又算不得什么,毕竟这里不过几十年时间而已。”呢喃感叹了一句,突然有点想念地府了。
“地府?什么地府?难道是阴曹地府!”香芋惊讶道。
“哪儿有什么阴曹地府?那不过就是人们对神鬼的的敬畏编造出来的。”呢喃又解释了一句,随后又说道,“那孙姿月刚吃了那么大的闷亏,主子你可得小心点儿。”
“闷亏?不是你打的吗?”香芋好奇的问道。
呢喃卖关子的眨眨眼,“不可说,不可说。”说完就退到一边悠闲的看风景了。
白妗苓也是神秘的一笑,不做过多的解释。
一行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的走着,实际是白妗苓走走停停,白源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巴不得腿上长了轮子,滚着滚着就到宴会上了。
几人走进萧后被告知宴会还没开始,邀请他们先到御花园中去稍作休息,待宴会开始后自有人来领他们去宴会上。
因为男女避嫌,所以白源康和呢喃被带去了单独的地方,并不和白妗苓和香芋在一起,这让香芋又是一阵担心。
“听说那孙将军也来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