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落到一半门外就传来一声传唤,“太子殿下到。”
“啪——”
巴掌的巨响响在前厅,白妗苓一个扑倒扑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边哭边恐惧的道,“求龙大人饶命啊!苓儿以后再也不敢了,苓儿不要这太子妃的位置了,苓儿把它让给香香妹妹,还望大人看在我白家只是商人的份上,放过我白家上下几十口人命吧,如果您只是要我白家的家产,苓儿让爹爹全部交出来,只求大人能饶了我们白家啊!”
“求龙大人饶命啊!苓儿再不懂事终归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你龙涎的女儿是宝贝,我白源康的女儿一样是宝贝,你龙家污蔑皇家,还妄图嫁祸给我白家,这事我跟你们没完!”白源康扶住白妗苓,想笑又必须忍住,憋得不行。
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巴掌根本就不是白妗苓发出来的,而是凭空响起来的,这事他事后可要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女儿有什么他都不知道的奇遇?
香芋也跪在一边扶着白妗苓哭的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哀求着龙涎放过白家。
东方折戟由下人迎着走进前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混乱的一幕,更有甚者,白妗苓半边脸颊红肿,嘴角的血迹都流到下巴上了,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成了破烂了,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样子很是狼狈。
她全身都扑在地上,哭泣的模样很是可怜,看的东方折戟都于心不忍。
上前把白妗苓搂进怀里,东方折戟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妗苓顺势倒在东方折戟怀里,抽噎着道,“这,这不能怪龙大人,他也是护女心切,打上门来也只是希望还香香一个公道,一时不察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想来也是手滑,还有说皇上是为了我白家的家业同意这门婚事也不是为了污蔑皇上,只是,只是……”
东方折戟缓缓转头看向龙涎,轻声问道,“只是什么?”
龙涎从未看过东方折戟这样的表情,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一脑门的汗,“我,我,这话不是下官说的,是这白妗苓,是这白妗苓嫉妒我家香香生的貌美,还聪明,故意,故意瞎说……”
“龙大人,怎么说您也是兵部尚书,这子虚乌有的事您也能说的有鼻子有眼,苓儿真不知道到底是该佩服您还是佩服您了。”白妗苓双手紧紧揪着东方折戟的前襟。
“您家香香妹妹是长得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可是我白妗苓也不是那种见不得别人比我好的人,反而我觉得香香妹妹确实是各方面都比我优秀几十倍,如若您觉得您家香香比我更适合太子妃的位置,您大可在朝堂上提出来,没必要对我白家喊打喊杀的,我们只是一介商人,经不住您那么吓唬。”
“我何时对你白家喊打喊杀了?”
“老爷……”被龙涎忽视并且甩了一个巴掌的门童,由人搀扶着走进前厅,不仅一张脸都肿胀的像猪头,嘴角更是被诓破了,正哗哗的往外淌着血。
门童进来后先是告假,说自己被龙大人英武的一掌打的头昏眼花,眼前黑影重重,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后又是哭诉自己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希望白源康不要开除他,等他养好伤再来上工。
门童说的凄凄惨惨,旁边的佣人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真正是说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龙涎被门童一阵不是指责的指责说的一脸羞愤,羞的是他来白府被一个小厮给关门外,确实有些气恼,下手没有把握住轻重。
气愤的是,就算他下手重了些,可是哪儿有那么重?这白府上下分明就是想要诓害他。
“胡说八道。”龙涎故作镇定的道,“你一个小小门童,胆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胡说,你可知道是什么罪?诛你九族都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