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的颤抖稍微平息之后,月醉玉将她一把抱了过来,任由她无力地贴着他精壮的胸膛,昏睡了去。
他们二人俏魂了一夜。
待及第二日虞鹊醒来,浑身酸软无比,连床都下不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娇羞的脸蛋血红一片,轻轻钻出被窝一角,她看向神清气爽终于露出原本娇媚笑容的小狐狸,才惊觉上了当。
她撅着嘴巴有些咬牙切齿的愤怒,但是又有种说不出的安心,对他做了个鬼脸认真的说道:“我没骗你吧,我的第一次给你了,我可爱的夫君”
那语气极尽温柔却隐隐藏着一丝怨气和不甘,她嘟起了嘴巴撒着娇。
“娘子别生气了,为夫爱你一辈子”月醉玉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落下一个轻吻。
“娘子来,穿衣服啦”
虞鹊伸手。
“娘子洗把脸,别动”
虞鹊躺着不动由他折腾。
“娘子来张嘴吃饭。”
虞鹊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
月醉玉今天是打出生以来心情最好的一天,竟然跑里跑外的用尽一切法子伺候着他的娘子,使劲浑身解数体贴着他的新婚妻子,虞鹊被他的温柔细致给包围了住,再也撒不出一点脾气。
“我决定了,这里就是我们两人的新婚大院了!”月醉玉指着这个还算精致的院落自顾自的装点了起来,尤为欢乐。
他们昨天火热一片,也不知道误打误撞的跑到了哪个庭院,这不小狐狸自然是再也不愿意回去和那条死龙挤在一起,这现成的大院他也挺满意的,就俨如主人一般亲自按着喜好打点了起来,虞鹊顿觉无言。
这可是她母亲的宫殿啊,他怎么就自来熟的随便乱动了起来。
诶,算了,算了。母亲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会容忍的吧,虞鹊心想。
月醉玉忙活了一天,终于是将他们的院子给布置的妥妥当当,满意的一笑,然后领着终于可以下地走路的虞鹊,像在彰示着自己所有权一样,大摇大摆地“路过”了其他几个命定夫君的门前,似有若无诉的提醒着他们,他的主权和地位,虞鹊跟在他身后头皮发麻,暗暗扶额,却又说不出一个不字。
于是小狐狸几乎成了虞鹊的忠实追随者兼护花使者,每天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除了上茅厕以外,虞鹊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死缠烂打完全放下自己脸面一刻不肯放松,尤其在面对萧炎栗的时候愈发的胡闹和调皮,怎么都不让她和小金龙呆在一起,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里,萧炎栗除了偶尔几次见面,从未主动来寻过虞鹊,他需要时间静下心来,他只求自己喜欢的人儿幸福就好,不敢奢求太多。
和小狐狸每日甜蜜在一起的日子过得飞快,虞鹊几乎都要忘记了一件大事,那天她突然看到了许久许久不曾看见的黑袍闪过了她的视线,一下子惊呼了起来。
“哟,我说月狐大人,没事也来和我玩啊?”师傅有些不乐的说着。
月醉玉倒是也不说话,就那样挡在前面定定的看着他,无奈,师傅只能转身继续看向虞鹊。
虞鹊没多做停留,直接问了去:“师傅,我的父母是不是云羲和星落上神。”
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是两个人都听出来七七八八的肯定语气,那几乎是不容怀疑的确定。
师傅终于是皱起了眉头,揪成了一团,甚至连牙齿都咬上了嘴上的嫩肉,整个脸蛋愈发的黑了下去。
虞鹊见此倒是更加的确定了。
师傅是谁啊,天大地大谁能欺负他?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一肚坏水,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句话就能把别人噎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