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是中原,理应有钱,但经常发水灾,收成也不是很好。
“你连人体内脏位置都不清楚,上来就学怎么开刀,岂不是空中阁楼一样?”
王布犁突然往前压低身子:
“吴王,不是我不叫我爹教你,实在是我爹也是个要脸的郎中,若是你为了展示自己学到的皮毛手艺,利用手中的权力随意的去祸害病患。
他们本来就很惨,你还要折磨他们,不说你良心过不去,我爹这么大岁数也良心难安的。”
“谁说本王好高骛远的。”
朱橚虽然被戳穿了,自己也想要装逼的想法,可嘴上依旧硬气的很。
“我三年前就自读医书了,现在也是会诊脉的。”
“没老师教,全靠自己悟?”
“那是。”朱橚还是有些得意的。
王布犁瞥了瞥嘴,中医没有老师教,全靠自己瞎蒙,他是不是最终走向自己自创一良方,服之卒的下场?
“朱佥事,你听够了没?”
听着王布犁的话,朱橚很是奇怪,为什么突然要喊别人。
然后朱橚就看见他大哥太子朱标脸上贴着胡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朱橚脸上一片愕然之色,他本以为朱标探望完何文辉回宫去了。
毕竟他爹他们两个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出宫转悠呢!
“这不是胡闹,又是什么?”
朱标一把按住朱橚想要起身行礼的动作,他也坐在一旁:
“老五,你若是想要学医,咱也不拦着,但是莫要好高骛远,待到你小子真的有了医学基础,再来同叔父前来讨教。”
大哥一开口,朱橚就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不断的点头,嘴里说着是是是的话。
王神医摸着胡须开口道:“我也不是藏私之人,只不过一些医术治法骇人听闻,稍有不慎,便会致人死亡,以至于没有人愿意使用此法,医术便会慢慢失传。
现在肠痈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若是贸然大规模教学,必然会有许多医死的事情发生,老夫不得不慎重一二。”
朱标表示理解。
肠痈这种疾病本来就没治!
幸亏何文辉自幼便是在战场上厮杀的汉子,看惯了生死,对于开膛破肚无所谓,可许多人都接受不了。
若是再让老五这么胡闹下去,治疗肠痈的医术,谁还肯相信?
“我会向爹说,让他在太医院给你寻一个专门教授你医术的老师的。”
朱标又安慰了一下朱橚,免得他真的自己瞎胡搞,以为看了点医书,就认为自己能行了。
“谢谢大哥。”
“行了,你先送叔父回家去休息,勿要再胡闹了。”
朱标发话之后,朱橚立即乖乖的扶起王神医,在王布犁的叮嘱下出了门。
等解决了这个麻烦,王布犁见朱标还不走,问道:
“太子哥,可是又有想法?”
“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你写的模范监狱的事情,还有方才我听着老五的话,也想了一点事。”
朱标又跟着王布犁进了房间内,说话。
其实王布犁对于他们这种微服私访的人,实在是觉得麻烦,自己还得帮着他们隐瞒。
大夏天的,还是他那个审案办公的地方,更加凉快一二,穿堂风一直吹着。
“利用监狱赚钱,你是怎么想的?”
“规范狱卒收费,把潜规则变成明面上的规则,这样他们也有钱拿,钱财也能增加朝廷的税收,大家都有钱赚,只有贪官受到了惩处。
底下的狱卒们办差也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