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曦珮想了想,一脸单纯:“我没有数过啊,还真说不出具体的数。”
禅清梦差点睁开眼。
朋友居然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这人,绝对很懂交朋友!
禅清梦一把握住陈曦珮的手腕,把人带回房间,看到乖巧坐在沙发上的武灼艳,终于是想起自己出来做什么了:“我这里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武灼艳配合的推出桌上的毛笔和纸张。
陈曦珮:……她不会写毛笔字啊。
陈曦珮当做没看见,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记事簿和钢笔回来:“你是要找纸笔吗,我这里有。”
陈曦珮说着,在纸上写下了禅清梦的名字,她字写的不错,禅清梦三个字看上去格外漂亮。
禅清看看陈曦珮手里形状奇怪的笔,纸上各位纤细的字体,不由感慨,她果然还是不够习惯这个地方。
钢笔比毛笔要方便很多,不需要磨墨,禅清梦只背诵到筑基篇,就停了下来,再往后太过深奥,武灼艳领悟不了,即使她说出来,陈曦珮也写不出来。
果然还是要刻录玉简吗……
陈曦珮将写好的功法交给武灼艳,武灼艳接过功法,看了眼禅清梦,眼中的热切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人果然很厉害!
比爷爷奶奶还厉害!
可惜他们没法交流,武灼艳脸上的喜悦消失了一点,禅清梦看不到东西,自己又不能说话,他们这样,怎么能行。
既然这个人那么厉害,绝对能帮她解决掉身上的问题。
武灼艳的眼神坚定无比。
禅清梦懒得理这小鬼头,将人赶到一边修炼,自己拉着陈曦珮探讨好朋友之道。
陈老爷子转身离开,把事情交给陈建远处理,陈建远拉着陈冠玉回房间。
“陈冠玉,你怎么回事,在剧组被谁算计了都感觉不出来?”陈建远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陈冠玉很不满:“爸,你在说什么,那人就是个神棍,看我不信她就说我鬼上身,呵。”陈冠玉冷笑。
陈建远看陈冠玉这模样,有些心累:“既然这样,你现在给我演一段李导的戏,演的过去,我让你回去拍戏,不用继续在家面对禅大师。”
陈冠玉虽然年轻有些不着调,对演戏却是真的热爱,顿时准备演一场哭戏,陈建远没有压着他,让他顺着情绪演场发火的戏。
陈冠玉不乐意,直接开始演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落在地上,陈冠玉有些错愕的瞪大眼。
“怎么会……”
别说投入进去了,他心里的愤怒怎么都压不下去,眼泪是流了,眼里却没有悲痛。
“你不是被禅大师气哭……”陈建远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着陈冠玉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厚道的笑出声,“怎么样,这下信了吧。”
胸膛里的怒火蠢蠢欲动,陈冠玉木着一张脸:“我信了,大师救我。”
见陈冠玉还能控制自己,陈建远心放回原地,拍了拍陈冠玉肩膀:“你老爸我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谁让你惹到大师了呢。”
“真受不了,去找你二哥试试,禅大师不是说和你二哥是朋友来着。”陈建远最后说了那么一句,离开了房间。
陈冠玉一个人在房间,想方设法调整情绪,最后都以失败告终,颓丧地坐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发型变得乱七八糟。
心里的火消不下去,怕又忍不住说大师坏话,陈荣冠干脆把注意力放在剧组上。
他爸虽然自恋不靠谱,也不是真的一点都靠不住,不会无缘无故说他被剧组里的人设计了。
陈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