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他帮忙了?
刷牙的时候,黎蕤从镜子了看着宋南径的这张脸,脑子里又闪过了昨天晚上在楼道看见的画面,漱口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干呕了起来。
宋南径在一旁“欣赏”着她干呕的过程,在她终于停下来之后,扬起嘴角戏谑了一句:“怀孕了?”
黎蕤抽出洗脸巾狠狠擦了一下嘴,“你想得美,我是被你恶心的。”
宋南径:“难得有人看见我这张脸恶心,宝贝儿,你认真的?”
“以后你想怎么在外面乱搞都随便你,别把人带回来。”黎蕤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看了恶心。”
宋南径闻言,眉毛微微挑起:“真吃醋了?”
黎蕤:“我说了是恶心!”
宋南径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将她眼底的厌恶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指腹抵着她的唇瓣擦过,轻笑:“记得结婚之前说的话么?”
“互不干涉。”宋南径将当初的约定重复了一遍,“你现在是想跟我做正常夫妻管着我了?爱上我了?”
“有妄想症就去看医生。”黎蕤字里行间都是不屑,“世界上男人死光了我都不会看上你这个脏男人。”
“哦,忘记了,我们宝贝儿有洁癖。”宋南径捏捏她的脸颊,“不过怎么有点儿双标呢,温敬斯脏了,你还是倒贴他倒贴得紧啊。”
宋南径忽然提起这个名字,黎蕤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她逆鳞,宋南径不仅提了温敬斯,还说了她最不能释怀的一件事情。
婚后这两年多,只要提到这件事情,他们必然吵得不可开交。
黎蕤从来不会忍他。
“你给我闭嘴。”黎蕤抬起脚来踢他的小腿,“滚,别拿他跟你比,你们能一样么?”
“是不一样。”宋南径勾唇,“我玩女人,起码是你情我愿的,不像他,还得来强——”
啪。
宋南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他用舌尖抵了抵口腔里破皮的地方,脸上全程挂着笑,对这一下早有预料。
黎蕤一向是这样的,听不得任何说温敬斯的不好。
“心疼了?”宋南径虎口捏住她的下巴,收紧,“我们宝贝对他真是几年如一日地痴心一片,可他呢,前阵子来纽約了都不肯跟你见一面,我都心疼你。”
黎蕤听着宋南径的后半句话,眉头紧蹙——他知道温敬斯来纽約。
黎蕤就算再慢半拍,都意识到了事情的蹊跷。
宋南径前脚说出差,后脚温敬斯就来了——
“你故意的?”黎蕤咬牙瞪着他,每个字都写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