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那些新婚的规矩自然也用不到两人身上。
因此,婚礼的前一晚,温敬斯和祝璞玉都是睡在一起的,完全没有贯彻什么“婚礼前一天不能见面”的传统规矩。
不过,两人前后领了两次证,婚礼却是第一次办,双方都很激动。
温敬斯很早就睡不着了,起床之后便站在落地窗前当起了“监工”,看着楼下的工作人员鞍前马后地布置场地。
看了十多分钟,画面里忽然出现了两个不合时宜的人。
温敬斯看到问陆衍行和周清梵打照面的瞬间,微微眯起了眼睛。
二楼往下看还是有一段距离,他看不清楚两人的表情,但可以看出来,他们两人谁都没开口跟对方说话。
“你站在那边看什么呢?”温敬斯正盯着楼下这个场景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祝璞玉的声音。
祝璞玉虽然激动,但比温敬斯稳了一些,至少还睡了五个多小时。
温敬斯听见祝璞玉的声音后,立刻回神朝她看过来,“过来看看?”
祝璞玉欣然点点头,掀开被子踩上拖鞋走到他身边。
祝璞玉原本以为温敬斯是在当监工,没想到这一低头,竟是看见了面对面站着的陆衍行和周清梵。
他们两人看起来应该是保持这个姿态站了很久了,而双方谁都没有跟谁说话。
祝璞玉看得眯起了眼睛。
“你觉得,周清梵对他有没有感情?”这时,身边传来了温敬斯的声音。
祝璞玉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男人,不答反问:“那陆衍行呢?”
温敬斯:“这么明显的问题还需要回答么?”
祝璞玉:“很明显么?”
她轻笑了一声,点了点温敬斯的胸口,“不愧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婚礼当天冒着得罪自己老婆的风险都要替他说话。”
祝璞玉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温敬斯知道她并没有生气。
昨天陆衍行忽然带着谈滢出现,周清梵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晚饭过后提前退场的行为已经隐隐透露出什么。
温敬斯顺势握住祝璞玉的手,目光认真地看着她:“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衍行和周清梵过去发生过什么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这个问题,祝璞玉此前确实不止一次地提问过温敬斯。
但温敬斯跟陆衍行穿一条裤子,死活不肯说。
至于周清梵那边,就算她肯说,也了解不到陆衍行在整件事情究竟是什么心态。
这还还是要靠陆衍行本人或者他身边的知情人来说。
“怎么忽然决定背叛你的好兄弟了?”祝璞玉揶揄他。
“衍行硕士创业的时候做项目,在柘城待过一个暑假,就在周教授的实验室。”温敬斯先说了这件事情,“你知道么?”
祝璞玉闻言,眉头微微蹙起。
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