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杏:“温敬斯怎么说的?”
祝璞玉勾勾嘴角:“他说,‘你随意’。”
尤杏:“……”
祝璞玉:“当然,他这样说也算是间接帮了我一把,挺好。”
她刚说完这句话,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来人是渠与宋。
“敬斯刚处理好伤,他说要见你。”
祝璞玉“哦”了一声,跟着渠与宋去了温敬斯的病房。
温敬斯的病房跟祝璞玉不在同个楼层。
去病房的路上,渠与宋时不时就偷瞄祝璞玉一眼,几次欲言又止。
祝璞玉:“有话直说。”
渠与宋:“那我直说了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敬斯他没打算真的不管你,他那么说也是为了保护你。”
祝璞玉:“我知道啊。”
渠与宋:“……你怎么知道?”
祝璞玉指了指太阳穴:“可能是因为我长了脑子吧。”
渠与宋:“那……你不生气?”
祝璞玉勾了勾嘴角,没回答,潇洒地走进了电梯。
几分钟后,祝璞玉只身一人走进了温敬斯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看到温敬斯站在窗边的背影。
听见她的动静后,温敬斯转过了身。
祝璞玉看见了温敬斯肩膀上缠的纱布,想起自己捅的那一下,客气地问:“还疼么?有没有缝针?医生说多久可以康复?”
温敬斯没回答,一步一步走到了她面前,双眸紧紧盯着她。
他的表情和动作客观上都看不出喜怒,但压迫感很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祝璞玉主观上觉得他好像是在质问她,还有点生气。
“很厉害。”温敬斯不咸不淡地抛出三个字的评价。
祝璞玉没听出来夸奖,讽刺的味道倒挺浓的。
她学着他的口吻回复:“谬赞了。”
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温敬斯掐住了。
这次力道很大,有点像她之前拿视频威胁他时的状态。
祝璞玉被掐疼了,动手拍他。
温敬斯不放,另外一只手直接按着她的腰往怀里贴。
祝璞玉奋力挣扎,但无奈就算温敬斯一条胳膊缠了绷带也比她力气大。
祝璞玉抬眼看着他:“哦,忘记感谢温总了,军功章上也有你的一半。”
她嘲弄地扬起嘴角,“如果不是温总够绝情,他还真不会同意我的合作。”
温敬斯盯着她的唇:“你答应了他什么。”
祝璞玉:“温总这么聪明,不如来猜猜?”
“祝璞玉。”温敬斯的声音中带着警告。
但祝璞玉的一身反骨和暴脾气都被激起来了:“我答应了他把黎蕤灌药送到他床上,你知道的,我惯用的手段就是这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温敬斯没了声音,眸底的温度越发地冷。
祝璞玉这次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怒意。
她心里通畅了一些,挑眉:“生气了?来呀,你捅死我唔——”
挑衅的话没说完,面前的男人忽然俯首,狠狠地啃上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