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你有什么资格要挟我?”
“我杀了你的儿子,你还能心甘情愿地奉我为主,我真替你儿子感到悲哀。”苏皓的这番话,无疑是又一次狠狠地打了龚以岭的脸。
让龚以岭有些无地自容,但他终究不是那种在意颜面的人。
所以哪怕苏皓将他视为虫豸,为了能谋求一线生机,龚以岭在权衡过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
他躺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告诉苏皓:“当年的事情,我也只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甚至在那批人中,当年的我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我虽然替他们召集了中州和江南的人马杀到苏家,但与我接头的同样,也只是他们手底下的一个小喽啰。”
“我只知道当年跟我接头的人,来自于江南汤家,至于汤家的上级又是谁,那我就无从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