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干!”
李秋水跟胡建军连续干了五个三两一杯的白酒。
这样他俩一人就喝了一斤半白酒。
唐诗诗说话算话也干了五杯六钱一杯的白酒,那她加起也有三两白酒了。
就唐诗诗这酒量在女人中算是很不错了,可以打败全国80%以上的女人了。
胡建军一斤半白酒下肚。
顿时喝得兴起豪情万丈地说道:“秋水,咱俩再来五杯怎样?”
李秋水笑道:“呵呵!好啊,我听你的,再来五杯白酒。”
于是,
两个人又连干了五杯三两一杯的白酒。
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一个人就喝了三斤高度白酒了。
此时,两个人的脸都微微有些泛红了。
李秋水因为刚才使用鬼门十三针给胡中国治疗,消耗了他不少体能所以脸才泛红。
而胡建军因为年龄大了一点,加上父亲生病,他这段时间单位和医院两头跑,确实够辛苦,加上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喝酒了。
自从父亲生病,胡建军平时在工作上的应酬,也尽量不多喝酒,所以此时他的脸色也有些泛红。
但他们两个人此时却越喝越精神,把喝酒的那种豪迈气概都给喝出来了。
李秋水这段时间每天都是高负荷高强度工作,今天难得放松下来,于是他兴致高昂地说道:“胡主任,再来五杯怎样?”
胡建军满口答应道:“好啊,今晚听秋水老弟的,我奉陪到底!”
唐永年见两个人一人已经喝了三斤白酒,有些担心,于是说道:“秋水,建军,你俩先别急着喝了,先吃点菜压一压,这是高度白酒,后劲十足,你们先缓一缓再喝,先说好了,你们喝好为止不能喝醉酒!”
李秋水:“知道了爷爷,我目前没事。”
胡建军身子一挺说道:“报告首长,我一切正常。”
关云山笑道:“呵呵!你们两个人真是半斤对八两,应该酒量都差不多,看你们两个人喝酒就是一种豪气,一口一杯,丝毫不拖泥带水,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搞得我都想跟你们一起喝酒了。”
“哈哈哈…”
几个人笑了起来。
李秋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胡建军问道:“胡主任,你父亲为何叫胡中国这个名字,很奇特的名字,之前我听了就觉的很新鲜,从来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胡建军听到李秋水这么问,顿时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然后说道:“这还是请唐首长来说我爹名字的由来吧!”
唐永年点点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说道:“胡中国的名字不是他的本名,之前名字叫胡二娃,四八年参加革命,一直是我手下的兵,鬼机灵,当过我的通讯员和警卫员,到抗美援朝的时候,胡二娃同志已经是一名连长了,并且多次立功受奖,是我们团里,师里的着名战斗英雄。”
“后来在一次战斗中,胡二娃所在连队负责阻击敌人,由于后勤补给线被敌人切断,又是冰天雪地,气候相当恶劣,武器弹药以及粮食补给根本运不上去,最后弹尽粮绝,当敌人再次夺路逃跑时,胡二姓带领仅剩的几名战士跟敌人拼刺刀,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哪里还有力气打仗,最后全部战死,当时胡二娃挨了两刺刀后昏死过去,敌人见他是一名军官,留着想审问情报,所以没有当场杀死胡二娃。”
“就这样胡二娃在昏迷中被敌人俘虏了,等他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敌人对胡二娃各种的审讯,胡二娃视死如归就是不说。敌人见无法撬开胡二娃的嘴,只好将他再次毒打之后关进战俘营,并且在他的左右胳膊上都刺上中国两个字,意思是中国战俘。”
“那时候两军已经开始在谈判了,我们都以为胡二娃和其他战友一样已经战死了,团里都为他开了追悼会。”
“再后来敌人要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