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的,遇到问题,就应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能从旁边拉过来,拆东墙补西墙。你的想法很好,国企的改革,也一定是要进行的,含糊不得!不然就要像你说的,早晚要还账,还要还大账!可是呢…”老人叹息了声,双手摊开,面带苦笑道:“没有办法啊!董老说的也是客观事实,没有人!我们从哪找那么多懂经济的干部,去更换那些思想至今解不开的国企领导?
国企,终究是国家经济的基石,乱不得。
我啊,和你一样,也是出了名的急性子,但是在这个问题上,确实急不得。
如果说,过去那十多年没有耽误,没有把斗争当成纲领,而是以发展经济为重,那么至少我们已经培养出一大批懂经济的干部。这个时候就可以像你说的那样,不换脑筋换头头。
可是现在,你要理解啊。”
秦大雪动容道:“古老,我理解。所以,我并没有急迫的希望立刻进行国企改革。但是,要给农村留些活力,让农民休养生息,这也是在培养市场潜力啊。
现在城市里一个学徒工,一个月工资是二十二块,正式工起步就是三十六,只要全勤一个月还有五块钱的奖金,就是四十一块。一个家庭一个人上班,就足以养活一个五口之家。农村呢,全家老少一起上阵,拼了命的劳作,粗粮吃饱都难,别说吃白面了。
为了防止勤劳能干的农民进城造成竞争压力,正务院还下发了文件,严禁农村人口进城务工…这绝对不是正理。
这么巨大的差距,早晚是要出大问题的。国家终有一天承担不起这么多人的高福利,我们不能等到这颗亲手埋下的地雷炸的我们粉身碎骨的那一天!”
古老闻言一顿,又点了一支烟,大口吸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好吧,乡镇企业的事,确实需要再议一议。”
刘老都看不下去了,对秦大雪苦口婆心道:“秦雪同志,你就不要逼古老了。工人是我们谠的基石,现在又是改革发展的重要关头,出不得乱子啊。改革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面对的阻力有多大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对你喊打喊杀的声音最大。真让那些人抓住小辫子闹腾起来,局面到时候会更不利。所以这个时候,工资只有往上涨,没有降的余地。如果威信动摇,改革开放更加进行不下去。
改革开放的最终目的,一定是要达到共同富裕的。但是,国家没有足够的资金资源,也只能先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在工人和农民两部分群体中,你说说,更容易先让谁富起来?当然,我说的富,是他们自身创造价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输血,所以一定要改革。但国企的改革,总要有个过程。”
秦大雪沉默稍许后说道:“我明白了,但是,古老、董老、刘老,并不是因为我是农民的女儿,是做农村工作起来的,所以才总是替农民说话。我始终认为,改革开放想要获取成功,终究还是要挖掘出农村的潜力。”
见工作终于做通了,刘老笑道:“明白明白,没人会说你秦雪同志有私心。这一年你的工作成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非常出色。”
秦大雪摇了摇头,苦笑道:“出色…只是在领导下,中规中矩的做了些本职工作。
我以前是在基层工作,即便后来进入京城市工作,也终究还是一小片地方。现在在计委工作,才能感觉到上面的压力到底有多大。手心手背都是肉,先后取舍的安排,太难了。
所以,由衷的希望您三位一定要保重好身体,不然我们这些年轻人确实还扛不起。有些抉择让我来拍板,我真是…火候不够,差的太远。”
这不是马屁之言,因为农村问题,将来这三位不知要背负多大的骂名。
而她这样子向组织汇报思想动态,交交心,绝对是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