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当然是最好,省了很多的口舌。她并不想与任何人谈论起与萧泾渭有关的过往,那是一处只属于她自己的回忆,连她都想不明白的种种,告诉给别人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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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优优并不知道,在白景润离开之后,萧泾渭直接冲到派出所,找到了许前程,拉着他出门,说什么也要他想办法帮忙找人。
“你们家那小妮子还在离家出走呐?她这回是真的气到了,可没那么容易哄好。”许前程没心没肺的笑,实在是很少看见萧泾渭急成了这幅模样,连脸色都变了,他怎么看都觉得有意思。
“她肯定还在本市,现在委托了律师来厂里,闹着要退出股份。”萧泾渭的脸色铁青,这短短一句话讲出来,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
“呦,还委托了律师,小妮子可以啊,有出息!”许前程继续嘲笑。
眼看着萧泾渭要翻脸了,他才收起了玩笑态度,一脸认真的说:“人民公安为人民,这话的确没错,但公安也是普通人,不能你家丢了个人,直接过来要我要人。”
“许前程,你能不能正经点说话。”萧泾渭这次是真气的翻脸了。
许前程见次,也不好再刺激下去。
他一脸认真的说:“你急什么急,我也没说不帮忙,但这事你得给我时间,我想办法给你找。”
“要多久?”萧泾渭冷着脸,今天非要一个准确的结果不可。
许前程见蒙混不过去,只得竖起了巴掌:“五天,或者七天,最多十天,只要她在市内没走,我准能给你把人找出来。”
“三天!”萧泾渭铿锵有力的给出期间,不等许前程抗议,他又说,“我宿舍有个哥们名叫赵大计,他有可能见过褚优优,另外褚优优委托的律师叫白景润,你应该也认识,可以从这两个地方作为线索,寻找突破点。”
“你自己有线索,就不能自己去找吗?什么时候了,你还放不下面子呐。”许前程微微不满。
萧泾渭神情落寞,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寂寥表情说:“我试过了,不行,他们不肯说。”
许前程把手臂搭在他肩头,一边安慰,一边开始讲那天接到报警时,去红砖房内看到的场景。他讲的很细,包括红砖房内被破坏时的混乱,也包括褚优优的嚎啕大哭,有很多事,萧泾渭第一次听,他联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差,情绪越来越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