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优优生气的时候,谁的面子也不给,而他,从来不想成为她面前被列为拒绝往来户的那个人。
脑子里凌乱的思绪依然很多,可他真正能说出口的话其实还是很少,讲过了厂里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其他,于是萧泾渭又一次提出要她回厂里去住的事,给出的理由是她一个人住在小卖铺内,住宿条件没有厂里的好,而且她一个姑娘家单独住也不安全。
“我一直是一个人住的,以前能住的了,现在也可以,你不用操心我,我可以的。”褚优优仍是拒绝。
萧泾渭提出道别,他打算回去了。
走之前,褚优优送他到门口,状若不经意的问:“今晚你不在,你的朱同学过去了找不到你怎么办?”
萧泾渭的眉头皱起来,满是不赞同的盯着她,仿佛是在责怪她又开始揪着那点事不放,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也应下来了,不是吗?
“我只是好奇,不爱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非问不可。”褚优优冷嗤。
“优优,我到底要怎样表达,你才肯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萧泾渭原地站定,那一刻,他的身体完全没入了昏暗光线无法触及到的阴影里,整张脸都看不分明。
因此,她才能更深且直接的感受到他不耐的情绪。
他又说:“我萧泾渭没有乱讲话的习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心里很有数。”
“嗯,你说的对。”当着他的面,她直接关上了门。
短暂的对话里透露出了她想知道的信息,朱梦瑶的确是跑厂子跑的很勤奋,若说这位同学心里头没想法,褚优优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萧泾渭是在默认这件事发生,无论他对朱梦瑶有没有那份心,时间久了,萧泾渭身边的人都已用默认的姿态了这件事,那么距离得偿所愿,真的还远吗?
她捂着泛疼的心脏,满身无力。
东北姑娘,大大咧咧,性子是直来直去的,她是真的不擅长应付着复杂的你来我往,尤其要探寻的是人是萧泾渭,其实她心里头也是不情愿的啊。
这复杂的情况,她也想有个可行的解决方式,快刀斩乱麻的结束这一场无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