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怕吵醒了他,更怕面对接下来混乱的场面。
褚优优的心脏跳的飞快,昨天被公安抓进派出所都没有此刻紧张,没过一会,她已经满身的汗,整个人有些欲哭无泪,一直盘算着待会应该怎么处理。
虽然没睁开眼,她却能感觉到萧泾渭也醒了,因为抱着她的男性身躯明显一僵,他幅度很轻的低头,仿佛还没搞懂是怎么一回事。
褚优优把心一横,决定装睡到底,反正不管萧泾渭要怎么办,她得装傻充愣,假装啥也不知道。
但她从萧泾渭轻手轻脚挪开的动作里,察觉到了他也没有想把眼前尴尬的场景放大的念头,只见他极为有耐心的把枕在她脖颈下的手臂给抽出来,而后慢慢的退开。
他不在附近,褚优优顿时感觉身边的热度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消散了去。不知为什么,一股难以形容的失落感此刻正在内心深处扩散,她甚至想要抓住他的衣角,请求他不要走。
可萧泾渭怎么会同意留下呢,他眼神复杂,盯着褚优优的脸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退开了。
等听到了门声轻响之后,脚步声迅速远去。
褚优优自单人床上坐起,身上的衣服只是凌乱而已,扣子什么的都没有解开。
昨晚上,开了两瓶白酒,大家分着喝。
这个时代,酒是稀罕东西,只有陆大明喝过几回,其他人有的是连尝也没尝过的,不过大家兴致颇高,一人分了一点,与大家干杯,然后小口小口的抿着喝。
褚优优和萧泾渭喝的最多,因为大家都在跟他们俩敬酒,感谢他们创立景呦食品厂,带给了大家这么充满期待的一段时光。很多人借着酒劲,动情的说着感谢。
喝着喝着,都喝多了。
褚优优借着最后的理智,把折叠床拿出来摆好,又翻出了今年新做的被子帮他铺上,然后自己就倒回小床上睡去了。
至于为什么萧泾渭没去睡折叠床,也没回去宿舍,而是与她挤在单人床上过了一宿,褚优优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过这事她也很坦然,毕竟是萧泾渭自己睡过来的,她没邀请、没暗示,对此甚至毫无察觉。萧泾渭要是恼羞成怒,怎么也赖不到她头上。
想了又想,褚优优嘴里不满的叨念:“要发火也应该是我来火吧,他抱着我睡,吃亏的明明是我,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发脾气,没错,要是他敢不高兴的吵我,我得吵的更大声才行,要不显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