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和同事一起,还带着许前程这个新人,三名公安一字坐开,正打算好好的使一使手段,让萧泾渭早点交代了。
谁知,萧泾渭上来就说:“公安同志,我是被冤枉的。”
许前程把本子摔在桌上,砸的桌面发出巨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哪里冤了?赶紧说出来。”
其他两个同安好笑的看向他,心说哪有人这样子问案的?
萧泾渭心领神会,不慌不忙的接口:“我的确是带着同学们一起在制作、售卖汤圆,但我们不是无证经营的黑作坊,正相反,我们那是一家符合国家法律规定建立起来的正规食品厂,所有手续齐全。”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想到过萧泾渭可能会想出无数种理由为自己开脱,唯独没人想到,他居然声称自己是一家正规的食品厂,而不是人人喊打的黑作坊。
“你可不能胡说八道,提出假证词戏弄公安,那是罪加一等。”小周严肃的警告。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所说的话?”许前程问出了关键问题。
萧泾渭眼底笑意更浓了些,大大方方的回:“营业执照、卫生许可等等,那是都发了证件的,如果那个不能证明,你们还可以去工商局核实一下,他们那边是有记录在的。我们是景呦食品厂,厂长是我妹妹褚优优,我是合伙人萧泾渭。”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的那些话,稍作调查,便能分辨。
小周心里嘀咕,他们出动了那么多人,把制造、售卖的相关人员全抓了,并且已经准备着手去追回流向市场的劣质食品时,却查出来所谓的汤圆黑作坊是正轨的食品厂,那笑话可是闹大了。
他让许前程他们留下继续讯问,自己匆匆走出去找吕副所长了。
吕副所长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对于褚优优的审问比萧泾渭这边还要靠前一些,与萧泾渭一样,公安问出第一个问题之后,褚优优就说了景呦食品厂的事,她还把食品厂的证件资料存放的地点给说了,顺便掏出了家里的钥匙,让公安去取一下。大大方方,坦坦然然,一点不害怕。
审讯的公安还有些郁闷的问,为什么他们去抓人的时候,她不把事情说清楚。
褚优优答的更是理直气壮:“你们上来就给萧泾渭带上了手铐,还让我们蹲在角落里不许动,我一个守法守纪的老百姓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当时都已经被吓懵了,哪里敢问东问西?万一问的公安同志烦心了,也掏出手铐,从背后铐住了我的双手,那得多疼。”
吕副所长得到报告之后,立即打电话给了工商局,让他们去调查一下有没有这家景呦食品厂。在小周来到之前,那边回复了电话,景呦食品厂的确存在,注册人、注册地址等信息,也与褚优优所说的线相一致。
“得,白忙活。”吕副所长使劲捏着胀痛的眉心。
“接下来怎么处理?”小周也很郁闷,他本来提前休假,陪着老婆回去看丈母娘了。一年到头,难得空闲,他才想着好好表现,扎上围裙,准备帮老丈人一家做顿丰盛的饭菜,再陪着老丈人喝上两盅,就被人急招回了所能,实施抓捕行动。
人是都抓全了,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大家反而被动了。
吕副所长摆摆手:“去,你分别去问问萧泾渭和褚优优,他们是从学校放寒假以后才开始卖汤圆的吧,满打满算不够二十天,这个食品厂是怎么回事?什么时间注册的?走的是不是正轨的手续?”
小周赶紧去了。
没一会,他返回来,有些无力的回答:“那俩人回应的差不多,说是一开始商量要做这事儿的时候,想的是他们卖的是入口的食品,当然得一切正规,要不然的话,入口的食品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