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她心中还很担心他会跟过来,整个人紧绷着,耳朵高高竖起,听着身后的动静,然而什么都没有。走的远了,才借着拐弯的机会,壮胆回头,诧异的发现,那个怪人还站在原地,盯着树上的雪汤圆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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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优优已经关了店门,她如往常一样,在小炭炉上烧了热水,打算睡觉前泡一泡脚,驱一驱寒意,等会方便入睡。
她正想如往常一样,把电闸拉了,只点一根蜡烛,忽的听见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门,用的力道不算小。
褚优优直接吹灭了蜡烛,静静坐在黑暗里,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脚步声挪到旁边的窗前,轻轻的敲了两下:“优优,睡了吗?”
那声音很熟悉,正是萧泾渭。
褚优优一激灵,赶紧站起来,不一会,灯亮了,她裹着大衣,打开了门把头探出去。
“你怎么来了?”
萧泾渭皱眉:“不是跟你说了很多次晚上不要拉电闸,你一个人住在店里,单靠个蜡烛怎么行?”
“我一个人,怎么省电怎么来吧,不想浪费了。”褚优优让开一条路,把人给放了进来,“这么晚了还过来,你是有什么事吗?”
“的确是有点要紧的事要商量。”萧泾渭说完,关注点并没有转移,而是在此回到刚刚的那件事上,“蜡烛是明火,你住在仓库里,周围放着这么多货物,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再缺钱,也是该省的省,该花的花,不能只为了节约就影响到了正常的生活。”
褚优优见他说教的习惯又冒出来了,顿时脑壳胀痛,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能去挑战着与萧泾渭讲道理,因为通常是他深思熟虑后认定的事,是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去说服她来认可的。
最省力的方式其实是第一时间妥协,萧泾渭再念几句也就不念了。
“我以后一定每天都用电灯。”她承诺。
“优优,你已经苦了很久了,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萧泾渭的关心,由心而发。
褚优优心里即使有很多的不服气,这儿会却在他的轻言细语之下,散去了情绪,就那么眼神温柔的听着他念个不停。
等到萧泾渭把该交代的事全说完,甚至是重复了至少三遍之后,褚优优用大茶缸子端了晾的能入口的温水,适时送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