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和机会先收拾我的。他倒还不太可怕,但他身后可是站着个生猛的副区长呀。
那如果阮书记就让老戴回来呢,曲仲直能干过老戴吗?罗程能扛住阮书记?罗程值当为曲仲直这么做吗?
老戴会回来吗?
难,太难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但是经过艰苦抉择,仇金万得出结论:阳奉阴违要不得。老戴何时回来能否回来还是个未知数,但眼下曲仲直可是实实在在管着自己呢,还是火烧眉毛顾眼前吧。
那该怎么应对老戴呢?那家伙可是很记仇的。诶,有了,阳奉阴违呀。
想到这一层,仇万金满意的笑了。
“嘎吱”一声,汽车停了。
仇金万睁眼一看,已经来在了杠子村。
“嘭”,
“嘭”,
仇金万当先跳下汽车,冲着众人一挥手:“干活,仔细认真的干。”
有人偷偷冲着仇金万一笑,那意思很清晰:我明白!
等着真的展开工作了,这几人却发现,根本不是应付,而是要求的非常苛刻。
有一个戴中发的同宗铁杆实在忍耐不住,当天晚上找到仇金万,上来便问:“仇局长,就这么干?”
“那怎么办?”仇金万反问。
“戴局长会很不高兴。”戴铁杆语中不无威胁。
仇金万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凑近对方压低了声音:“我和老戴都通话了,知道怎么干,必须不让姓曲的看出来才行。”
“可这也太真了。”
“太真了?我还怕这都过不了过呢。”
“会吗?不能吧。”
怎么不能?
仇金万等人在村里住了两晚,间断累计工作了三十多小时,自认已经做的够细了。可是曲中直赶到现场简单翻阅材料后,便重重地掷到了桌上。
“这也太粗糙了吧?”
听到曲仲直如此说法,仇金万不由一楞:这还粗糙,那得做到怎么细,像绣花一样?
戴铁杆更是瞪大了眼睛:这要是还粗糙的话,那就没法做了,我看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找茬鸡蛋里挑骨头。
“可能有的人还不知道吧,这次领导专门强调了,谁敢阳奉阴违就办谁,没任何商量。我也是一样,谁拉我倒霉,我就先把谁处理了。”曲仲直背手踱着方步,每句话几乎都在人们心里炸个坑。
看着曲仲直虎横横的脸庞,听着其掷地有声的警示,仇金万忽的明白过来:做样子,指定是敲打那些人,我是真的用心了呀。
“我们真的很用心的,要不您给指导指导?”戴铁杆说了话。
撇了眼戴铁杆,曲仲直没有说话,而是又看向仇万金。
仇万金立马说道:“曲局长,确实大家都很用心的,我也是这么要求的,不过肯定也有看不到的地方,还请您指点指点。”
“多学习吧,关键时候就看出来了。”尽管一副指教语气,但曲仲直神色缓和了好多,“你们看啊,先拿姜大爷这份说,这部分还行,这部分就显得过于简单了。如果企业问这块内容去哪了,我们怎么说?他们能信服吗?再看这个……”
会吗?不可能吧?戴铁杆伸着脖子探看,心里很是不以为然。
其他人也都静静听着,但心里想法却不尽相同。
对原有调查资料点评之后,曲仲直又加重了语气:“最大的失误是,仅是调查这些人家远远不够。”
“这还不够?凡是找过企业的人家,我们全都走访了呀。”仇金万也不禁疑惑。
“不能是人家找才管吧,那样还有公平可言吗?”曲仲直反问道。
总不能挨家找吧,那不是鼓励人们闹腾吗?仇金万心里仅是这么想想,但没敢讲出来。
戴铁杆却说出了人们心中所想:“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这是跟仇副局长探讨,你插什么话?”曲仲直黑着脸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