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
“‘一并’、‘必须’、‘务必’、‘保证’……这是干什么？老娘是投资商，不是你们的打工仔，凭什么对老娘颐指气使？凭什么？”沈娇点指批复件，气急败坏。
首次见董事长如此失态，女下属不免胆怵，于是声附和道：“就是，凭什么，就不搭理……”
沈娇立即呛声打断：“不搭理能行吗？度假村能解封吗？”
意识到错话了，女下属马上又改口：“也是，毕竟方案也是咱们自己报上去的，咱们也确实……”
“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他们逼的？”沈娇瞪起了眼。
左也不对，右也不对，闭嘴最对。女下属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但沈娇显然还没发泄够，继续指责个没完，一会儿骂镇里，一会儿训女下属，唠叨了半个时才放走对方。
又独自气呼呼地骂了一通，沈娇打电话叫来了财务经理。
当下午快下班时，度假村按要求将所有款项一并打到了镇里帐上。
听完童宇汇报，罗程笑着嘘了口气：“终于把她拿下了。”
“拿……”童宇话到半截，忽的有些急赤白脸，“你再一遍。”
罗程先是一楞，随即意识到刚才口误，不过他没有回复，而是又道：“现在度假村该交的交了，接下来就是跟进后面的工作，你要……”
“叮呤呤”，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罗程的话。
看了眼来电显示，罗程略一迟疑，接通了来电：“什么事？”
手机里传来万莎莎的声音：“罗哥哥，可喜可贺，那个坏女人终于低头了。我跟你，坏女人就是贱骨头，就欠治，成招蜂引蝶、****……”
不知对方还要冒出怎样无脑的话，罗程直接打断：“有事事，我这正忙着呢。”
“哼，刚用完人家就这态度，翻脸比翻书还快。若不是人家给你提供关键信息，你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揪住坏女人尾巴呢。”万莎莎不满地。
确实也是，如果不是万莎莎那个示意图提醒，这事怕真还要拖很久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感谢一下。
可是有童宇在侧，有些话又不便于，罗程便转移了话题：“我一直疑惑，你那个纸条到底是哪来的，为什么能知道那事？”
“人家给你帮了大忙，你不感谢，反倒没完没霖刨根问底，什么意思？”万莎莎质问之后，忽的提高了声音，“是不女副手又在，你俩又……你太过分了。”
这都哪跟哪呀，罗程既不便解释，也不便讲其他的，只得：“你到底有事没？没事我先挂了。”
万莎莎喊嚷起来：“好啊，你肯定正和她……”
挂了吧，不能再让她下去了，罗程果断地摁下了挂断键。
“我先回了，等你方便再。”童宇此时绷着脸，站起身来。
“完再走。”罗程招招手，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听着罗程又了一大堆，童宇没有表态，而是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你可记得有人曾两次给我发短信催促度假村的事？”然后不等回复，便直接离开了。
短信？想到这件事的诸多关联，罗程眉头皱了起来。
沈宇度假村交钱一事迅速传开了，传遍了全镇，传到了金峻岭区，也传到了有心人耳朵里。远在荒凉之地，就有二人在暗夜中谈论着此事。
“表哥，你会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刚听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但经过详细打听，确认了这个消息。”
“罚款三十万，慰问补贴二十万，还有保证金五十万，这就是一百万哪。以沈娇那样的财迷，她怎么就舍得，就那么听罗程的呢？”
“全镇都在搞节涵水，她却偷偷地卖水挣钱，这是犯了众怒。”
“即便如此，她又怎会答应改自来水呢？自来水一改，不但再不能搞动作，而且需要按量交费，这可不是笔开支，那是每月都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