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摇摇头,说道:“不,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讀蕶蕶尐說網”
她联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儿,便想到了这上面,所以和苏可言说了。
苏可言点点头,她的意思他很明白。并且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之后可以着重去探查一番。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到了暮色时分,陆景行和陆夫人亲自前来,邀请他们去用晚饭。盛情难却,并且本来就是在人家家里,所以莲子便和苏可言一同去了。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去歇息不提。
到了第二日,苏可言与另外的两名官员一起,去了柳家大坝,想将这次的事故好好地探查一番。
到了那边之后,只见那长长的豁口处,已经用沙袋暂时堵了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堵上的?”苏可言问道。
陆景行忙回答:“水势稍微减了一点的时候,就赶紧地给堵上了,要不然,这时候肯定还退不了。”
好在位于刘家庄前面的大山之前,就是一条大河,这边的水到了那边之后,也都会流到河里,要是上面没有水下来的话,那必定是万无一失的。但是如果持续不断地有水流出来,只怕从柳家大坝到刘家庄,这段距离,村子将不复存在,反而多出了一条河。
苏可言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直接走了过去,仔细地瞧了瞧。
他虽然对这水利一事没有很大的见解,但是自从上次凉城水患之后,他也大体上知道了一点。差不离的事情,都是可以应付过来的。
但是一看到这大坝的豁口,他心中便警醒了起来。
原来这大坝堤岸的工程,竟然做的如此粗糙。就这么薄薄的一层,放在旱天里还行,像今年这么多的雨水,要是不塌的话,那才怪了。
然而,苏可言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如果这事儿真要查的话,只怕又要牵扯出很多道道,现在也只是才发现而已,必须从长计议,绝对不能冲动行事。这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他如今也算是颇有感触。
“大坝今年修了吗?”工部主事贺兰亭也上前看了一眼,问道。
陆景行点头回道:“修了的,修了,今年春上的时候,是宁德主持修的。”
他说完这话,又好像是才想了起来一样,解释说道:“宁德就是河伯所所官,这水利修缮一事,是由他主持的。”
“宁德是谁?之前好像没听说过。”苏可言又疑惑说道。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看起来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一样。
于是陆景行又解释道:“不怪苏大人不知道,这宁德也是今年刚上任的,赶巧了那时候,苏大正好已经进京了。”
苏可言点头,答应了一声。
“宁德人呢?”苏可言问道。
作为这工程的修缮主事人,此时发生了意外,他竟然不露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
但是苏可言敏锐地察觉,就在他问这话的时候,陆景行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他马上又换上了另一副神情,说道:“宁德如今在灾民那边呢,我让他在那边守着,防止出什么事。”
他说完这话之后,面上沉思片刻,又接着说道:“这个宁德,真不知道当初主持修缮的时候是怎么监理的,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事。”
陆景行语中愤愤,但是说完这话,他看了苏可言和贺兰亭一眼,见他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像是根本没有在听一样,于是便赶忙地转移了话题。
“这只是暂时堵上的,但是时候长了还是不行啊。”
贺兰亭作为工部主事,对这方面的工程,自然是熟知。
他站起身,拍拍衣摆上沾的尘土,说道:“我看这天气还是不行,只怕要再多等一段时间,深秋的时候,水位也下去的时候再说了。”
苏可言听他如此说,也点了点头,之后向陆景行吩咐一声:“不过陆大人还是要早早地准备为好,要不然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