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又对他使了手段的。
“你自己?切莫这样说了”,苏老夫人又道,“看看你父亲,这仕途走的如履薄冰,多么得凶险,难道你也想像他那样?”
苏可言再次抿了抿唇,道:“就不劳祖母挂心了,孙儿自有打算。”
“我跟你说,就算是不娶了她的话,你的那些心思,也是想都不要想!”苏老夫人厉声说道。
苏可言了解苏老夫人,只要是她做了决定的事,一般不会更改。这事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么,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说什么都没用,那就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只是,她想让他娶李淑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祖母休息吧,孙儿走了。”苏可言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苏老夫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道:“这孩子,一直都是贴心懂事的,这回咋就如此固执了呢?”
她摇摇头,喊了一声,便有丫头从门外走进来,伺候她洗漱睡觉。
此时,在这院子的跨院里,一支红烛“啪”的一声,爆响了一个灯花。这瞬间的明亮,更清楚地照在旁边的一张美丽的脸庞上。
“喜鹊,你今儿早上倒药的时候,有人看见吗?”李淑兰问道。
喜鹊正拿了剪子,要把灯花剪一剪,闻言说道:“早上的时候只有老太太身边的玲珑姐姐,问了我一句便过去了。”
李淑兰面色一沉,问道:“你是如何回答的?”
喜鹊又道:“我就按姑娘说的,说这是放久了的药,不好了,就拿出来倒掉。”
李淑兰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还是觉的隐隐的不安。
次日,莲子再见到苏可言的时候,虽然他没有说昨日的事儿,但是莲子心中已然猜到了,只怕还是没有好消息。
他就是这样,总是会把所有的困难都一个人承担,等到胜利之后,再和她一起分享喜悦。
他没说,莲子也没说破,两人说了会儿话,苏可言便回去了。
之后的日子里,苏可言和苏老夫人之间,还是一如既往地僵持着,二人谁都不先做出让步。
四月份的时候,苏慕安写来信,劝说苏老夫人,如果苏可言当真是不愿意的话,那就不要逼迫他了。但是信还没看完,苏老夫人便将苏慕安骂了一通,之后又写回信继续骂。
九月就要去考试了,现在都已经是四月了,好有几个月不开始?要是一直这么闹下去,他还有什么心思去准备考试?
只是好在苏可言还算是淡定,每日照常的上学读书,并不曾因此将学业给落下了。
苏慕安写来信没几天,朝廷就发出一个惊天的但却并不惊奇的消息,皇帝驾崩了。
皇帝缠绵病榻数月,一直不见好转,这也是早晚的事儿,因此,朝堂上下,并没有人因此事而感到惊讶。并且,局势如何,早已经在几个月之前便已尘埃落定,各人对于自己今后的命运,也都差不多知晓了,如今,只等着新帝登基了。
皇帝驾崩,全国守丧,丧期之后,便是新帝登基。
三皇子几经周折,历经几番大起大落,终登帝位。他上位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安抚功臣,将以前太子党的人,或是寻了个由头直接革职查办,或是明升暗降。一个月下来,朝堂上的势力,早已是焕然一新。
李墨作为被太子党诬陷的功臣,自然是重新得到了启用。新帝将李家的宅子归还,又给了赏赐无数,另外,李墨也加官进爵,官拜从一品礼部尚书。
磨难过后,李墨成为新帝的肱骨之臣,李家自然也是风光无限。
身在苍山小城的李淑兰,自从得知皇帝驾崩之后,便知道自己离开的日子不远了。但是她心中,却越发地担忧了起来。
如今这情形,虽说苏老夫人一心地想让苏可言娶她,但是奈何苏可言就是不同意。既然他不同意,那也断然没有绑了他拜堂的道理。因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