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一副‘你要这么说我就不困’态度,涎着脸道:“承乾,我就知道你最够意,快,快跟我说说,是什么生意?”
李承乾按着长孙冲的脸把他推开,嫌弃的说道:“滚一边去,你的口水都落到我杯子里了。真是,谁烦谁不知道吗?”
“嘿嘿……”长孙冲讪讪的笑着:“知道,当然知道。不过,老表,哥哥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要是能正经作生意谁会想着从赌场那种地方捞钱。”
李承乾的本事,长孙冲是知道的,别的不错,单单那座石炭矿,每个月至少数千贯的利润,肥皂的生意差点,每月大概也就四、五百贯。
还有白送给长乐公主的奶糖生意,据宫里传言,每个月至少能赚千把百贯,论家财,就连长孙皇后都未必比得过自己女儿。
当然,长乐的生意是没有本钱的,牛是宫里的,糖是宫里的,甚至就连制作奶糖的人手也是宫里的。
而这一切,追究起来全部出自李承乾之手。
“赌场以后你就别惦记了,明天我会在朝堂上向老头子禀明此事,接下来一段时间,赌坊将会成为朝庭重点打击对像,查到一家抄一家。”
李承乾黑着脸,查抄吉祥赌坊的结果让人触目惊心,这帮家伙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为非作歹几乎没有任何的底限,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行不行。”长孙冲见李承乾又有旧事重新的意思,连忙打岔道:“到底是什么生意,哥哥我知道老表你在这方面堪比陶朱公,快点说说。”
“我说了,你会照着做么?”
长孙冲拍着胸口道:“那肯定啊!”
“那行,我就给你说说。”
拉着长孙冲来到桌边坐下,递给他一杯茶,两人坐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了起来。
“其实我让你弄的这个生意并没有多少钱可以赚,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这件事情说到底,根子还在赌坊上面。
正所谓堵不如疏,一味的打压赌搏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搞不好那些赌坊由明转暗,造成的后果比现在还要严重的多。
所以,我就想,与其乱糟糟的一团,不如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以官府的信用做保,开办福利彩票。”
“福利彩票?那是什么?”长孙冲眨巴着眼睛,满头雾水,李承乾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你可以理解成抓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我给你三十五个数字,让你从中间选出七个,等你选好之后,我会把这三十五个数字丢进一只箱子里,然后用手去摸,如果你选的七个数字,与我摸出来的相同,恭喜你,你发财了。”
李承乾直接把后世的彩票拿出来当例子。
后世中国十几亿人口,三十五选七都不可能每期都有人中一等奖,大唐只有几千万人口,中奖的概率只会更低。
长孙冲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咂么着嘴,摇头说道:“你这法子似乎不大对头啊,从三十五个数字里面选七个数倒是没问题,可赢了之后会怎么样?钱从哪里来?而且怎么开奖?我如何知道自己中没中奖?”
“奖金自然是从参与者身上出,我是这么想的,这个福利彩票呢,可以每十天办一期,参与者可以花五文钱来买一次挑选数字的机会,选好之后自己留下一份,官府留下另外一份,等最后一天,由户部负责开奖,然后再用邸报的形式发行天下。
而中奖者则需要拿着之前留好的那份证明到官府兑奖,七个数字全中,自然是一等奖,可以领取最高奖金一百贯,二等奖需要中六个号码,奖金一贯,三等奖中五个号码,奖金五百文,四等奖中四个号码,奖金百十文。”
李承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本意是想要让长孙冲好好体会其中的意思,没想到这货竟然满脸的不以为然,美滋滋的说道:“这么简单,那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