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时候好多了，真是谢谢小青姑娘了。”
“黎大哥，那些年，你们都见过顾衍。”
黎子峰又点点头说：“我没和你隐瞒。”
“顾衍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跟我说房间里的报像头是他让人安的，可是他不是不能动吗？”
黎子峰犹豫一下才说：“小衍的手术很成功，而且术后，他也非常配合治疗，当然这个过程说是快，那也经历了整整两年，你知道他是有意识的，不过老太太不许，那时候我只见过他一面。当时他的房间不在那间独院里，而是和封剑紧挨着，出于对小衍隐私的保护，老太太也没在他屋里装摄像头。也就是这个时候，许婷不知道通过什法子，让老太太同意她来照顾顾衍，许婷的照顾和你亲力亲为照顾不一样，小衍的所有事都是护士经手，她只负责每天陪陪小衍，给小衍念念英文诗，说说话什么的。”
“许婷大约照顾小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我终于有机会第二次见到小衍，我感到此时的小衍反而不象一年前，人不仅没醒过来，反而消瘦了，而我还感到小衍不象一年前那样积极主动配合治疗，生存的意识反而低迷。我很急，但你知道老太太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也不会见我的，我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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