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奴才里抽了人去琉樱院伺候。”一个绿色衣裳的丫鬟跑进来急促的把自己打听的消息说给宋氏听。
宋氏:“这是真的吗?钮祜禄氏要东山再起了不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钮祜禄氏为什么要再起来?她好不容易养了弘历这么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以后的希望,有了奔头,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钮祜禄氏又出现在她们眼前?
钮祜禄氏是不是要来和她抢弘历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让钮祜禄氏把弘历抢走,弘历是她下半辈子的希望,她不能没有弘历。
“格格您莫急,先坐下休息会儿,”宋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里打着转儿,那丫鬟看的眼都花了,赶紧扶住宋氏。
宋氏:“秋雨,我怎么坐的住?你也听见了,钮祜禄氏搬回琉樱院了?她这一搬回琉樱院,那四阿哥是不是也要回去了?”这秋雨是宋氏的大丫鬟,平日里也是能信任的,因此心里的担心毫不避讳的说给秋雨听。
秋雨:“格格您先别急,听奴婢给您分析分析可好?”秋雨看着这心急如焚的宋氏,心里也是怜惜的。
她伺候了主子这么多年,主子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呢?两次生下小格格却都没能留住,好不容易能抱养了四阿哥,而且也养了这么几年,都有感情了,这钮祜禄格格又起来了。
宋氏:“你说,你说,我听着。”宋氏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那还有什么思考能力。
秋雨:“格格,要奴婢说,您别急,您这是当局者迷啊,不管钮祜禄格格搬不搬回琉樱院,那都和四阿哥的去留没关系,您忘了,哪怕之前钮祜禄格格还住在琉樱院的时候,四阿哥也不是养在琉樱院,不是养在钮祜禄格格名下不是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不光是宽慰宋氏的,也是事实。
宋氏一想,对啊,可不就是这样,当初四阿哥搬到她这儿之前住的可是蘅芜院而不是琉樱院,这是不是就说明了王爷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钮祜禄氏抚养四阿哥?
宋氏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抓住秋雨的手,双眼放光:“所以,哪怕钮祜禄氏回了琉樱院,那也不会把四阿哥抱走了是不是?”
秋雨:“奴婢觉得是这样的,而且,当初说让您抚养四阿哥是王爷亲自开的口,这种事,哪有变来变去的说法?王爷应该也不会同意的吧。”
宋氏像是抓到主心骨一样:“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王爷亲口说过的话,总不至于出尔反尔。”
秋雨:“所以啊,格格您别太着急了,好好休息,若是明日请安时,其他人看到您憔悴的模样,指不定多高兴呢,特别是钮祜禄格格,可不能让她看出来了。”
宋氏想通后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让人早些传膳,今日早点儿休息,明日才有好精神。”她年纪大了,稍微不休息好就憔悴的很,可不能让钮祜禄氏得意和其他人看笑话了。
于是,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天在众人各怀心事中过去,第二日晨光唤醒新的一天。
蘅芜院里,宋氏李氏来的很早,然而再早也比不过钮祜禄氏来的早,这一幕仿佛隔了很多年一般。
也确实是隔了很多年,当初还是原钮祜禄氏在时,为了讨好福晋,抱福晋的大腿,每次请安日钮祜禄氏都是来的最早的,就算不是请安的日子,钮祜禄氏也会坚持来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而后被人穿越后,那个钮祜禄氏便再没有来的这么早过,现在原本的钮祜禄氏又回来了,为了扭转乌拉那拉氏对她的印象,也为了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改变,自然会早早过来。
耿梓漪同平日出门时间一样,不早不晚,然而到蘅芜院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到的,好在是乌拉那拉氏还没出来。
耿梓漪:……这要不是看了时辰,她还以为自己“恃宠而骄”迟到了呢!
乌拉那拉氏是早就知道她们来了的,特别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