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嬷嬷和丫鬟给弘历洗澡一直到刚才发现弘历身上的痕迹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弘历也只经过你们几人之手,你倒是说说是谁害的你。”
胤禛并不相信钮祜禄氏的话,特别是钮祜禄氏说的还是乌拉那拉氏要害她。
毕竟当初乌拉那拉氏那么抬举钮祜禄氏,一开始他也曾想过等钮祜禄氏生下孩子,无论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都抱去蘅芜院抚养。
可是后来是乌拉那拉氏自己拒绝的,而且还提起弘晖。
所以,他并不怀疑乌拉那拉氏,若是乌拉那拉氏想抚养弘历,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要知道,乌拉那拉氏可是嫡福晋,是府里所有孩子的嫡母。
钮祜禄氏听到胤禛这么问,还以为胤禛相信了自己的话,不过想着自己要立的人设,于是开口道。
“婢妾不敢说,婢妾也不敢怪任何人,”虽然话是那么说的,可是眼神还是不住的往乌拉那拉氏身上瞥去。
乌拉那拉氏一下子没忍住,冷笑起来:“嘴上说着不敢说不怪罪,眼睛却一个劲的看本福晋,怎么,觉得是本福晋要害你?你倒是说说,本福晋有什么理由害你。”
乌拉那拉氏都快被钮祜禄氏给气笑了,她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搞笑的事。
胤禛神色缓和下来,也道:“你说,爷也听着。”
从钮祜禄氏看着乌拉那拉氏起他就知道钮祜禄氏要攀咬乌拉那拉氏,胤禛倒要看看钮祜禄氏能说出什么花来。
钮祜禄氏:“福晋膝下没有小阿哥,自然是因为想抱养弘历才会如此,婢妾不怪福晋,还请爷也不要怪罪福晋。”
胤禛面色缓和给了钮祜禄氏很大的信心,看来雍正心里也是相信她的,但是,她指责了乌拉那拉氏之后也不能一味的怪罪乌拉那拉氏,那会显得她太不大度,喜欢斤斤计较。
这话一出,耿梓漪听的都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钮祜禄氏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如果真把弘昼换到琉樱院去抚养,她的儿子恐怕就真的毁了吧。
而乌拉那拉氏听完是真的笑了:“本福晋想抱养弘历,所以才会算计你?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本福晋是所有小阿哥的嫡母,无论是你们亲自抚养还是抱养在蘅芜院,小阿哥都要叫本福晋一声嫡额娘。”
钮祜禄氏:“我…”钮祜禄氏刚想说话,又被乌拉那拉氏打断。
乌拉那拉氏:“而且,谁知这是不是你不想同耿妹妹交换抚养两个孩子而故意做的,毕竟刚刚弘历在奶嬷嬷怀里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在被你抱着的时候才哭起来。”
乌拉那拉氏说的有理有据,确实,弘历本来在奶嬷嬷怀里都好好的,甚至还有闲情的看着前院的风景,一直到被钮祜禄氏抱着事才哭起来。
钮祜禄氏:“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婢妾是弘历的生母,她是婢妾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婢妾怎么舍得?”钮祜禄氏慌了,因为如果不是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听了乌拉那拉氏的话她都要怀疑自己了。
乌拉那拉氏:“怎么会舍不得,如果因此能让爷同意你亲自抚养弘历,恐怕什么都值得吧。”
说完,乌拉那拉氏看向胤禛:“爷,是臣妾莽撞了。”
胤禛并没有怪罪乌拉那拉氏,而是看着钮祜禄氏,然后冷淡开口,一字一句:“钮祜禄氏,你说这是福晋为了抚养弘历算计的,可是你知不知道,在弘历出生后爷就有把弘历抱到正院,记在福晋名下的想法?如果不是福晋不忍你们母子分离而拒绝的话,你根本不可能抚养弘历这么长时间,现在,你居然还敢攀咬福晋。”
胤禛的话一出,除了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这两个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有些懵,因为这是谁都没想到。
胤禛:“高无庸,把钮祜禄氏带回去,从今日起,琉樱院关禁闭半年,四阿哥抱养在福晋正院。”
钮祜禄氏:“爷,婢妾是……”冤枉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高无